“7號對於6號的警徽流指手畫腳,且幫助6號改的驗人。”
“各位仔細想一想,難道不是在幫6號拉警下的票嗎?”
“所以基於此,我總歸不太能在這個位置認得下前麵兩張牌。”
“再聽一聽吧,聽一聽後置位的發言如何。”
“過。”
如果說狼隊的小狼8號擔心自己的操作對後置位的狼同伴造成什麼影響,從而影響狼隊的收益。
隻是簡單地表述了一下他不太想站邊前置位起跳的6號,以及有沒有人要跟7號對跳女巫。
那麼11號螞蟻的發言,就可謂是綿裡藏針,笑裡藏刀,一針又一針,一刀又一刀,在不動聲色間,便削在了任長生以及6號真預言家的身上。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來自糖果戰隊的棉花糖微微抿了抿嘴。
她飛速地掃了一眼任長生的方向,緊接著又立刻收回視線。
“我被刀了?”
1號棉花糖在很多種可能之中,選擇暫且相信一手任長生是覺醒守衛。
不過她還是打算給自己留一手。
至於這一手是什麼……
“我是獵人。”
“若是等到警下環節,沒有開出平安夜,且我倒牌,那麼我的槍口,就將對準你7號的腦門!”
1號棉花糖是一個非常可愛的萌妹子,她的聲音聽起來軟軟甜甜的,即便起跳了一張獵人身份,仿佛是在威脅任長生一般,卻完全無法給彆人帶來什麼壓迫感,反而覺得她更可愛了。
任長生臉色平靜,隻是瞟了她一眼,並沒有給出更多的表情。
這女巫還挺會玩。
直接起跳獵人身份,是想詐唬他一手?
還是說,對方已經猜到了他的守衛身份,起跳獵人,是要跟他打一波配合的同時,順便震懾一下後置位即將起跳的2號牌?
畢竟1號如果能認下他是好人身份的話,那麼他站邊6號,1號大概率也會更願意相信6號是那張真預言家。
也就是說,此時場上隻有七人上警,前置位的牌都已經發過言了,後置位就隻剩下了1號她自己與這張2號牌。
她1號又能夠清楚的知道她不是預言家,那麼能夠跟6號形成對跳的,也就隻有這張2號了。
所以1號這麼操作,是想壓榨一下2號的身份?
畢竟1號雖然有視角,確實知道她自己昨天晚上中刀了。
但以女巫的視野來看。
他7號即便敢誇下海口,說他對著1號用了解藥,卻也不一定能夠在1號女巫的眼中百分百地成立為一張覺醒守衛。
因為他7號為狼,站邊6號,可以是在為6號衝鋒,從而號警下的票,讓狼隊拿到警徽。
反正這個板子有狼王,隻要狼隊搶到了警徽,好人哪怕知道邊要怎麼站,卻也無法一定能夠分辨出狼王的位置。
所以隻要廢掉預言家的查驗功能,便是狼隊的勝利。
而且7號若為狼人,6號如果是真預言家,那麼7號就有可能是狼王,警上這番操作,隻不過是在試圖墊飛6號。
但6號自己報了7號金水,這個可能性也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