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7號隨便報出一個錯誤的信息。
哪怕是錯誤的,隻要在現在能夠騙到好人,警下暴露了也無所謂。
好人們反而還很可能會因此就將6號跟7號打成捆綁的關係。
7號是狼王,不怕出局。
6號是狼人,出局了更好。
所以在如此不確定的情況下。
1號棉花糖起跳一張獵人來與7號打配合,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了。
隻是他們兩人的這番操作,卻讓真正的獵人3號愣了半天。
不是,你是獵人,那我是誰?
現在這年頭,已經開始流行狼人自刀,然後讓女巫解救,再起來跳一張獵人了?
3號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
在他的眼中,穿他衣服的牌,他本能的就會覺得對方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這個勁兒很快便也過去了,3號開始思索起更深處的東西。
首先他是獵人。
其次,場上的7號頂著6號起跳預言家的金水起跳了女巫,表明了1號的銀水身份,而1號則原地起跳了一張獵人,把他的衣服給搶走,穿在了身上。
很奇怪的局勢。
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但也正是因此,3號總覺得這其中好像隱藏著一些他不知道,但卻很關鍵的信息。
這也讓他一時之間有一些分辨不太清楚1號、6號與7號之間的關係,以及其中究竟有沒有狼人,1號到底是狼人在穿他的衣服,還是好人在穿他的衣服?
“目前在知道我是銀水之後,雖然我對於7號的身份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質疑。”
“但我覺得,應該不太會有狼人跟女巫搶衣服穿吧?”
“畢竟這板子雖然有狼王在,可狼人跟女巫對跳,好人們是不會把這倆人掛上輪次的,隻會讓他們夜裡去相互解決。”
“大不了同歸於儘。”
“反正女巫的解藥和毒藥都用過了,沒了技能,最後像個平民一樣,我認為是可以與狼人一換一的。”
“當然,現在這些也隻是我的猜測,總歸我不是預言家,一會兒我到底嘎不嘎,警下法官會告訴我。”
“屆時如果我死了,我就會開槍帶走這張7號牌,真女巫也就不用跳出來了。”
“以及我若真的死了,我也隻會開槍帶走7號,因為我不太認為狼隊能夠派出狼人跟女巫對跳。”
“如果真的有狼在悍跳女巫,我也不認為這隻狼人會是狼王。”
“原因先前就說過了,好人們隻會讓對跳女巫的牌在晚上自己解決。”
“若是狼隊派出狼王或者覺醒狼人跟女巫對跳,那不是茅廁裡麵打燈籠,找死嗎?”
“所以敢跟女巫悍跳的,隻會,也隻能是小狼。”
“後麵還有一張2號以及4號牌沒有發言,顯然,跟6號要形成對跳預言家的也隻能是他們了。”
“我在這個位置也不站邊,更不給什麼傾向性,隻是單純地拍出我的身份,我是獵人,子彈已經上膛,隨時都能開出槍來。”
“那麼,我就不多聊,先過了,各位可以好好聽一聽2號牌以及4號的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