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不想說任何話。
“彆出聲,隨我從後麵出去。”她沒徹底放下心來,怕謝蘊和謝母還沒離開這裡。
瓶兒是個聰慧的婢子,當即聽話去辦。
焦孟儀剛回府,沒過多久謝母就帶謝蘊上門。
焦父和焦母不知事情真相,可她卻讓下人直接送客,這一做法驚了焦父焦母。
花廳內,謝母帶了許多賠禮的東西,硬是壓著謝蘊躬身給她道歉。
“都是我們蘊兒,都是他的錯,這年輕孩子在一起總是會有情不自禁的時候,蘊兒那麼喜歡孟儀,沒把持住自己,一時做了些不當的事——”
“親家,你們也不要太逼問孟儀,她生氣是應該的。”
謝母這張嘴,三言兩語便將謝蘊做的事化解,讓焦父焦母聽後,不由看向焦孟儀。
覺得她有點冷情。
“小儀,你和阿蘊本就是將要成婚的夫妻,雖說男女是要發乎情止乎禮,但阿蘊好歹是男子...就算做了什麼,想必也是一時糊塗。”
謝蘊給她父母留下的印象太好,好到他們真的聽信了謝母說辭,幫他說話。
焦孟儀以前還會聽從父母,現在卻是沒一點心軟,她冷冷回絕父母:“女兒上次說的很明確,女兒要退婚。”
“胡鬨,退什麼婚!”
焦父拂袖拒絕,指著焦孟儀:“哪有女子不問青紅皂白就要退婚?你和阿蘊從小那麼要好,就算真鬨了什麼脾氣,也該好好相商,而不是像你這樣!”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倆的婚事爹就做主了,下月初十,你便嫁進去!”
焦父隻當焦孟儀耍性子,不再聽她的。
當他話音落,謝母便露出得意的笑,在心裡琢磨。
焦父古板,果然讓謝蘊裝的低姿態一些,焦父便會拿守舊的那一套做派來做事。
隻要搞定了焦孟儀父母,還愁她不乖乖就範?
等她兒子再次獲得她那五言寫意詩,皇帝壽宴那日,便是她兒子大放光彩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