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都被寧陶看見。
他奉陸乘淵命在府外盯著,便快速回去稟報。當陸乘淵聽到她病倒的消息,不由來了精神。
低聲同寧陶說了幾句話,陸乘淵眉眼舒展開了,覺得又有意思的事情發生了。
當日下午,焦孟儀的小妹便舊疾複發,發了高熱。
整個翰林府忙碌起來,焦夫人雙眼通紅跪在佛像前祈禱,焦父請了長安城最有名的大夫給看。
焦孟儀尚在病中,聽見小妹染了病,扯下冰帕,便要往外去。
“小姐。”
瓶兒扶住她,勸道:“四小姐現在正病著,您就算再擔心,也不要過去。”
“心漪定是被我傳染的,我怕她舊病猖獗,她撐不住。”
“所以您才不能過去。”
瓶兒望著她蒼白的臉,“您瞧您自個都虛成這樣,外麵還下著雪,您怎麼能動。”
“那那邊看的如何?”
“老爺已請了大夫,想必四小姐會馬上就好。”
焦孟儀也隻有聽瓶兒的話。她再次躺回床上,命瓶兒多派人打聽著那邊消息。
過了兩個時辰。
事情發展的很遭,新打聽消息的婢子過來說,焦心漪因為病情嚴重,導致她舊疾不可控製,已經在那邊吐血了。
焦孟儀聽到這兒,不再乖乖躺著,她顧不得穿外氅,隻著了件單薄的衣就跑出去。
滿長安的雪真大。
剛出屋子便覺一股刺骨的寒,瓶兒等婢子在後拿著狐氅要給她披,可她仿佛聽不見,往她父母的院子跑。
“孟儀!”
忽然一聲喊,驚了焦孟儀的眼。
隻見身穿厚衣的謝蘊竟出現在她閨房外,麵色急切,他手中拿著一包東西,快步向焦孟儀走。
剛走到,謝蘊就一臉真誠的將手中東西給焦孟儀,急速道:“這是我家常備的青生藤,對漪兒的病好,你快拿了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