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獨特的情趣。
“等聖上壽宴完,本官帶你出長安遊玩?”陸乘淵忽然問,焦孟儀摸藥瓶的手突然停住,抬眼看他。
男人這張俊美顏上此刻寫滿了邀請。
她垂了眼:“陸大人,我不會去。”
又掃他興。
陸乘淵眉梢微挑,“先彆決定這麼早,說不定到那時你便會改變主意。”
焦孟儀終於摸到那藥瓶。
她忙不跌說:“你放開我!”
陸乘淵見該做的也差不多了,便也不再為難她。
雙手一鬆,男人再次恢複平時的矜冷,細心叮囑:“記得回去好好塗藥。”
她像炸了毛的貓,迅速離開這裡。
寧陶看了一眼,深知裡麵他家大人辦完事了,便往裡走。
陸乘淵在欣賞這幅畫。
看了半晌,十分滿意地同寧陶說:“她的確是個在朝為官的好苗子,謝蘊放著這樣一個賢內助不要,偏偏聽他那個愚蠢的娘話。”
“若她不是女子,本官還真要推薦她入朝。”
“可惜,可惜了。”
......
澧朝皇帝壽宴,在這月的最後一天舉行。
說是壽宴,可當朝皇帝年紀並不大,剛過五十而已。
如今的澧朝,不再是當年霍凝在朝時的繁華模樣,霍凝之子霍雋一生無子,最終繼承皇位的是霍雋親淑之子。
而也從那時起,霍家皇室開始衰敗。
當今皇帝昏庸,不喜朝政,重用宦官。
滿朝上下都憎惡的馮勵就是宦官之首,也是他建議的皇帝,要每年舉辦壽宴。
謝家獲得邀請入宮的資格,謝蘊想同焦孟儀一起去,便早早來府上請求。
焦孟儀受父母牽製,不得不同他去,兩人剛坐穩馬車,謝蘊便再一次跪在她麵前,磕頭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