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字寓意也很好。
溫婉動人,美麗可愛。
跟她的性格很搭配。
江阮聞言,猛地抬頭:“動什麼手?”
“薄燁,你可彆乾違/法的事!”
“就算你有權有勢,也大不過法律,我們要做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江阮秀眉皺著,緊張的一本正經的嚴肅道。
薄燁聽著,被她氣笑。
抬起骨骼分明的手,指尖在她眉心點了下,寵溺又懲罰:“想什麼呢。”
“我的意思是要不要我幫忙。”
“違法的事我當然不會乾,不過想把她送到永遠沒人能找到的地方還是輕而易舉的。”
“送哪去?”江阮眨了眨眼:“還有這種地方。”
薄燁唇角掛著殘忍:“緬/甸。”
聽到這兩個字,江阮渾身頓時沒忍住打了個冷顫:“靠,你說的是那。”
“聽說被送去那的人這輩子都回不來了。”
“嗯哼。”薄燁懶洋洋的。
“怎麼樣,想不想我替你報仇。”
“讓她去那乾活乾到死,這輩子都彆想回來。”
江阮脫口而出:“我覺得可以。”
“我小時候她可沒少欺負我,就該讓她去受受罪。”
薄燁:“好。”
說完,他就站起身。
眼看他要往外麵走,江阮連忙叫住他:“你要去哪?”
薄燁轉身,白襯衫塞在西褲裡,愈發襯得身形修長筆直,他單手插兜:“找人啊。”
他嗤笑:“放心,明天她就在緬/甸待著了,這輩子你們都不會再見麵。”
他語氣輕描淡寫的。
傳入江阮耳中,她卻愣了下:“等……等一下。”
“我剛才跟你開玩笑呢。”
江阮咬著唇,眸光複雜的糾結道:“我還沒想好呢。”
真把方翠送到那種地方,她確實很解氣。
但也等同於把方翠推入萬丈深淵了。
江阮到底沒那麼狠心,沒辦法做到心安理得的乾出這種事。
“怎麼?”薄燁嗤聲,轉身回到她身邊:“心軟了?”
“我才沒有。”江阮嘴硬,她狡辯道:“我隻是覺得她已經很壞了,我報複她是不是就變成跟她一樣壞,甚至更壞的人了。”
江阮仰頭看著薄燁,烏黑眼眸都是迷茫,還有些脆弱。
“可我不想當壞人。”
“我想當個好人。”
薄燁直直的盯著她看幾秒,她目光裡都是堅定,到底被她折服,他輕歎口氣。
抬手揉了揉她濃密柔順的頭發,他聲音說不上溫和:“想法沒錯,但你得知道,人善被狗欺。”
“江阮,太善良不是一件好事。”
“但最起碼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江阮小嘴撇著,握住他的手捧著:“我不想做噩夢。”
“還是彆把她送到那了吧。”
“那你想怎麼辦?”薄燁冷笑道:“你不想害她,她這麼鬨,可是想毀了你呢。”
“這種人你還對她善良?”
薄燁甚至想撬開她的腦瓜子,看看裡麵是什麼。
所有人都說他薄燁心狠手辣,做事風格跟老爺子一模一樣,半點不留情。
怎麼找的女人卻是個傻乎乎想當好人的軟柿子?
薄燁心底歎氣。
江阮道:“其實想治她也不是沒辦法,她有個兒子,我今天去見她的時候拿她兒子威脅她了,把她嚇得不輕呢。”
“嘖。”薄燁笑,慢悠悠:“看不出來啊,你還會威脅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