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術語都用不對,可見費奧多爾沒有好好養她。
伏黑甚爾沒去糾正,也沒有揭穿祓除咒靈的真相,這些暫時都不急。
他很配合地說:“做得不錯。”
“太好了!我可以領到賞金了。”芙溪樂了,“我請你吃飯吧,賞金有很多錢呢,隨便你點。”
“好。”
然而領賞金的路並不像芙溪想象中那麼順利。
中介的聯絡人接到她的電話,得知她消滅了特級咒靈,無情地嘲諷道:“怎麼可能是你?祓除咒靈的明明是禪院家的嫡子禪院直哉大人!”
“真的是我!我有證據的!”
“你們這些野生咒術師,不過是被吸引過去削減咒靈的戰鬥力的誘餌,怎麼能和禦三家相提並論?”
“野生咒術師就不是咒術師嗎?”
“那叫詛咒師!”
“喂——”
芙溪話還沒說完,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再打過去,她已經被拉黑了。
正當芙溪又氣又鬱悶的時候,排隊去買蛋糕和冰紅茶的伏黑甚爾回來了。
少女的臉頰和眼睛都很紅,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怎麼了?”
伏黑甚爾將冰紅茶靠在她的臉上,幫她降溫散熱。
“伏黑,我……”
芙溪欲言又止。
伏黑甚爾也不催她,指了指路邊休息區的小圓桌:“去那邊,邊吃邊說。”
“我是個野生的咒術師。”芙溪猛吸了一口冰紅茶,“……純野生的,不被咒術界認可的。”
伏黑甚爾將蛋糕一分為二,把上麵有小兔子的那塊推給了芙溪。
“要他們認可乾什麼?那幫人就是一群隻會指手畫腳的爛橘子。”他淡聲說道,“隻要你努力祓除咒靈,就是咒術師。”
“我去年也交過給京都高專的申請書。”芙溪歎氣,“學費都交了,但學校最後沒有收我,說不要沒有咒力和術式的普通人。”
“你很想去?”伏黑甚爾問。
“以前想,現在不想了。”芙溪摸了摸伏黑甚爾肩上的咒靈醜寶,“去了那裡的人也不樂意教我。”
“你不需要他們教。”伏黑甚爾將醜寶抓下來,扔給了芙溪玩,“我教你。”
芙溪的情緒好了很多,喜滋滋地說:“好噠。”
醜寶和芙溪很親近,在她的腿上拱來拱去。
“剛才為什麼那麼生氣?”伏黑甚爾喝了一口咖啡問。
“都怪禪院家!”芙溪消了大半的怒火又重新燃起,“看不起我們,還占了我們的功勞!”
“你說什麼?”
芙溪氣呼呼地將整個電話內容都告訴了伏黑甚爾。
她是在詛咒師論壇上接到群發任務的,雖說是二級咒靈,但傭金豐厚,吸引了不少詛咒師。
實際上他們都是被派去試探那隻未知咒靈,並削減對方戰鬥力的炮灰。
這種缺大德的方式,是禪院家的秘傳,伏黑甚爾自己在星漿體事件時也用過。
但他不能原諒禪院直哉用這種方式,尤其還把芙溪卷了進去。
難怪她會說沒人把野生咒術師當人。
“一分錢傭金都沒給我,氣死我了。”芙溪捏著紙杯子,咬牙切齒,“他根本沒露麵,功勞都是他的了。”
“傭金是多少?”
“一千萬,但是要扣20的稅金。”芙溪扁了扁嘴,“……我都計劃好買什麼了。”
“沒關係。”伏黑甚爾摸了摸她的頭,“吃完蛋糕,我們就去禪院家把錢要回來。”
“誒?”芙溪猶豫了,“可是對方是禦三家之一的禪院家誒,而且禪院直哉還是嫡子……”
“你怕麼?”
芙溪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但馬上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我打不過他,怕他很正常。”
“你也打不過我,那你為什麼不怕我?”
“不一樣的。”芙溪搖搖頭,“你和彆人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
芙溪又把臉湊近,這回是在伏黑甚爾的眼睛上親了一下。
“反正就是不一樣。”
“傭金,我們按一百倍索取。”伏黑甚爾眯著眼睛,很是愜意地說道。
伏黑甚爾的突然造訪造成了禪院家極大的恐慌。
連家主禪院直毘人都親自出麵接待。
這位不僅是□□最強,現在又覺醒了術式和咒力,已經強到了動動手指就可以讓禪院家不再存在的地步,並且無法不承認他。
禪院直毘人曾聯係過伏黑甚爾,希望他能回來繼任家主之位,將禪院家發展成禦三家中最強的一家,結果被後者一口拒絕。
“懶得理你們。”
伏黑甚爾把他直接拉黑了,也沒再回過禪院家。
這次回來,也不像是繼承家主之位的,因為他帶回了一名少女,還叫廚房準備了很多點心。
少女有著銀灰色的長發,皮膚很白,長相酷似禪院直哉以前的未婚妻。
“這個和果子真好吃。”芙溪分了一隻給伏黑甚爾,“你也吃。”
“等會兒吃。”伏黑甚爾托腮,看向禪院直毘人,“家主大人,直哉呢?”
“直哉好像在真希那裡。”禪院直毘人說,“我讓人叫他過來。不過你為什麼突然來找他,是他做了什麼混賬事嗎?”
他十分了解伏黑甚爾的為人,如果不是禪院直哉惹到了他,他是不會主動找麻煩的。
“不用,我過去好了。”伏黑甚爾微笑,“一點小誤會,隻要他肯乖乖付錢,我會儘量不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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