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警察之後,才知道根本就沒有想象中的輕鬆,而且根本就接觸不到什麼‘案件’。”
像她這種高中畢業後,考入警察行列的,先要從最低的‘巡查’做起,也即是‘巡警’:巡邏街道、指揮交通、開罰單等等...簡而言之,就是乾雜活的跑腿。
你這稅金小偷,
可惡,開罰單的啊!
喂,有事找警察,說的不就是你們嗎?
這些話語,幾乎是每一個新入職的警察都會麵對的情況。
同時:
還沒交的報告書,儘早交上來。
作為警局最底層的新人,各種麻煩的事情一大堆。
“早知道工作這麼累又不討好,我是絕對不會當警察的,嘿嘿嘿~~”
川合麻依年輕的臉上,浮現出幾分不好意思的笑。
“我連辭表都寫好了,”
就是一直沒交。
“但是呢...”
遇到了剛調過來的藤聖子前輩後,一切都變了。
在對方的帶領下,雖然磕磕絆絆,還是熬過了最初的艱難。
隻是沒想到,
“我以後不能和前輩一起出任務,抱歉。”
露出沒心沒肺的笑容,如果是平時的話,川合麻依應該已經憨憨的,用手指撓過耳邊的發絲。然而現在:
她的後半輩子,隻能躺在病床上度過。
————
嘭!
“為什麼會這樣?”
拳頭狠狠的砸在醫院走廊的牆壁上,
成熟的女警低下頭,不讓自己眼中淚光被人看見。
“麻依明明那麼努力,那麼認真的想要做好一名警察,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情?!”
“冷靜點,聖子。”
旁邊的依織一華拍了拍她的肩膀,
“乾我們這一行的,遲早都會出意外。”
這話聽起來不像是警察,反而像是什麼戰場雇傭兵。
...
“長官,”
“並非所有的警察,都會接觸到暴力事件。”
對於上司的安危,藤聖子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大部分警察,一輩子都不會在職場中開槍。
也隻有上司這種以前是‘暴對’,現在歸屬‘超自然對策科’的人,才會發出這種‘生死看淡’的感慨。
“都是我的錯,”
“如果我早一點提醒麻依,或者推開麻依...”
“好了好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依織一華雙手一攤,
“你能逆轉時空,救下那位後輩嗎?”
“既然不能,就要向前看——現在的‘腦機接口’技術已經取得突破,癱瘓病人都能玩電腦遊戲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她就渾身機械的再次站起身來。”
...
“長官,”
“有人說過你不會安慰人嗎?”
對於藤聖子無奈的話,依織一華隻是聳了聳肩。
“太多了,”
“反正現在也...等等。”
突然想到什麼,依織一華臉色嚴肅起來,抬手招呼藤聖子跟上,返回停車的警車中,關死車門之後:
“聖子,如果有治愈川合麻依的機會,你會為她做到什麼程度?”
沒等疑惑的藤聖子做出回答,依織一華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比如:拚上性命。”
?!
“長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對於上司這沒頭沒腦的詢問,藤聖子不能理解,但是:
“如果能讓麻依康複,隻要是不觸犯法律的事情,我都願意去做。”
麻依不僅僅是她的後輩,也是她的好友!
“好,”
“那我就告訴你一個情報:”
“政府手中,有位代號‘禦神子’的超凡者,她能夠處理各種科學難以治愈的傷勢。”
醫療忍術,是完全不講科學的東西。
下忍‘野原琳’,能在戰場上輕鬆完成換眼手術。
換成現在的科學醫術,麵對斷裂的視覺神經,隻有搖頭擺手的份。
“真的?!”
“那太好——”
驚喜剛浮現在臉上,就暗淡了下去。
藤聖子好歹也乾了多年巡警,憑借能力升職到巡查部長,現在更是已經成為警部,不至於連人情世故都不懂。
讓那位‘禦神子’來治療一個小小的巡警?
你什麼身份!
“你也想到了吧?”
“請那位‘禦神子’治療的大人物,現在都已經排到了一周後。”
“往後,那位的‘檔期’隻會越來越緊張。”
現在還有很多大人物將信將疑,或者還沒有到需要上手術台的地步。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想要請‘禦神子’出手,需要付出的代價、以及地位隻會越發高不可攀!
“我該怎麼做?”
藤聖子很清楚,自己和川合麻依家,都是普通人。
根本沒有那個請動‘禦神子’的能耐,甚至可以說,如果不是她加入了‘超自然對策科’,以及身旁的上司心善,那麼她連‘禦神子’的存在都不會知曉。
既然是上司主動提出,就不可能沒有解決的方法。
“政府搞了一個‘超級戰士’計劃,”
“實驗風險非常高,所有動物實驗體全都暴斃!”
“人體臨床實驗...聽說也很不樂觀。但如果成功,將會一躍成為警視廳的王牌。”
相比起招募‘野生’超凡者,政府自然更傾向於製造自己的超凡者:可惜實驗進度非常緩慢,白白消耗了不少‘誌願者’。
研究人員認為,那些監獄裡招募的‘誌願者’身體素質、精神意誌都不足以支撐實驗,所以:
“所以,你想讓我參與實驗?”
對於藤聖子的問題,依織一華點了點頭。
“沒錯,”
“如果成功,你就有了請動‘禦神子’的資格。”
“如果失敗,很可能會留下一身的傷病,甚至是當場死亡——”
“我答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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