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為啥我不能去!我得跟著你,萬一你又遇到壞人咋辦?”
褚襄啞然失笑,看著才到自己胸口高的女孩,說:“就算遇到壞人,你才這麼丁點大,你也擋不住我啊!”
褚河星憤憤不平:“我咋不行,真打起來,我絕對能行!”
“那你幫哥哥去保護藍國主可好?”褚襄說道,“現在有人要害他,而不是我,害我的人沒得手,暫時不會再做無用功了,而且我現在是藍國主的人,殺我等於公開得罪他,所以你保護好他,就等於保護了我。”
這番話半真半假,褚河星沒有辨彆的能力,很是乖巧地點頭:“行,我絕對寸步不離跟著他!”
對不起啦藍玨!褚襄默默道。
逛妓院——在過去,褚襄有好多同事都很熱愛穿越,他們還曾經討論過,等穿越了肯定要去的地方,第一個就是妓院!
當時褚襄還嘲諷他們:“都是星艦學院上過新世紀哲學課的人,能不能有點出息!”
現在好了,輪到他自己逛青樓了。
春江館臨江而建,一個個四麵鏤空、垂掛紗幔的水閣漂浮在江麵上,以廊橋鏈接,紗幔中都坐著一位妙曼的麗人,琴棋書畫皆有,一個個端莊優雅,褚襄覺得,比起文化素養,這幫□□小倌兒的才能遠在藍國主之上,而如果不讓講四維時空戰術理論,那就也在自己之上、
隻可惜,生不逢時。
如果是星際時代,隨便拉出去一個,如此多才多藝,不成為國學非物質文化遺產傳人,至少也是紅透半個銀河的影視巨星,而在這個動蕩而黑暗的歲月裡,隻能成為彆人的玩物,命運隨波逐流。
褚襄歎息了一聲,隨便把一袋子錢丟過去,胡亂點了一個娘子。
妓館的媽媽看他出手大方,又容貌俊美,立刻瘋狂打眼色,沒讓褚襄隨手點的下等□□出台,而是自作主張安排了一個花魁娘子級彆的美人。
美人見了褚襄,不禁心頭小鹿亂撞,見多了上都長著肥碩肚腩的貴人,今日的恩客是一位清俊的年輕公子,這娘子不由得感歎自己的好運氣,甚至感謝媽媽的厚愛。
下級的ji女往往接不到什麼好客人,不是那些忽然有錢來揮霍的暴發戶,就是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奇怪客人,而真正的花魁娘子並不是人人可以見到,許多時候追求一位花魁,比追一個貴族小姐都要難,又是送禮又是比拚才藝,那位墨娘子彈琴彈了許久,隻見客人送錢,並未見她對客人有過半個字的交流。
褚襄忍不住問:“墨娘子今晚接了誰?”
陪侍的女子微微失望,但還是嬌笑道:“娘子今晚沒有客人,這七日娘子都要獻藝,公子,奴也不差啊,不會讓您失望的,您隻看墨娘子,奴可要吃醋啦。”
“好好好。”褚襄端起酒杯,“那看你便是了。”
混進妓館的褚襄就像一個風流浪蕩公子,一點也不忸怩,甚至摟著花魁喝花酒,並不會引起任何懷疑——畢竟對於28世紀的文化來說,這種程度的肢體接觸並不算什麼,在褚襄經曆過的幾次大戰中,時間緊迫,如果能難得找個空檔沐浴一下,那真是爭分奪秒,哪有功夫分什麼男女,他還幫隊長邵雲清理過機械脊椎的積灰,心裡端正,所見就都是清淨。
隻可惜接客的娘子不這麼想,三言兩句,俊美的公子已經撩動她的心弦,然而她想要拉著人去內室的時候,那公子又婉轉溫和地拒絕了,出手倒是十分闊綽,隻可惜,沒能一度春宵,令美人頗為遺憾。
——還是惦記著墨娘子。被拒絕的美人咬著牙,心中憤恨。
褚襄很久不曾喝酒,著急走的原因隻是——他錯誤估量了自己的酒量,星際艦隊禁酒,就算偷喝,也不可能敞開了喝,所以現在酒到微醺,眼角眉梢飛起一片微紅,驛館楊豐給他開門的時候,褚襄甚至衝他眨眨眼。
食指豎起放在唇邊:“噓,彆告訴君上……今天陪我喝酒那個姑娘,真心沒有君上好看啊。”
楊豐梗著脖子僵在原地,在褚襄背後,藍玨抱著肩膀,挑起眉頭,不知作何感想。
作者有話要說: 牙疼得已經飛升了,我現在就是一個被聖光洗禮過的巫妖,半邊身子都融化掉了……我懷疑牙醫對我施展了秘術——撞牆!疼得我咣咣撞大牆!!!
……
所以,明天請個假,因為今天沒碼字,萬一有更新提示,就是我在修錯彆字啦TAT……有事燒紙聯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