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之言眼神警惕,看著白修遠安靜用餐,以為他真的不弄了,才完全放鬆下來。
他咬著血瓶的吸管,鑽進白修遠懷裡坐在他腿上,喊著腰疼。
白修遠放下餐具,一隻手幫他拿著瓶子,另一隻手輕柔為他按摩:“好點了嗎?”
褚之言哼哼兩聲,還有點困倦,喝完血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他肩頭就這麼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他再次睜開眼時,白修遠半躺在客廳的沙發,而褚之言趴在他身上。
衣擺被撩起來一截,腰側的一小塊皮膚被人細細摩擦著,有逐漸往上的趨勢。
褚之言不安地動了動,試圖避開硌著自己的東西,氣憤道:“你怎麼又開始了?”
白修遠安靜不語,半垂下的眼睫看著竟有些委屈。
褚之言不吃這套,推開他想獨自回房間去睡。
白修遠拉住他,低聲道:“不要走。”
他現下已經在忍耐了,看不見褚之言更加受不了。
褚之言被緊緊抱住,禁錮著他的雙臂強硬無比,濕潤的吻隨之印在他臉上。
在客廳白修遠應該不敢亂來,褚之言暫時妥協,下意識地仰著頭回應。
可抵在他身上的東西依舊存在感十足,褚之言忍了又忍,悄悄伸出手。
白修遠的氣息頓時變得粗亂,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褚之言幫白修遠握了一會兒,又把手收回去了,嘟囔道:“手酸……”
白修遠沉沉地吐出一口氣,額角的青筋隱約浮現。
此時客廳裡沒有彆人,傭人應該都在外麵打掃衛生,白修遠不管不顧,就在沙發弄了一次。
褚之言從措不及防到於事無補,他咬住懷裡的抱枕一角,生怕會有人經過。
還好沒有人過來打擾,白修遠抱著褚之言,又回到了二樓。
褚之言吸吸鼻子:“你不是答應過我,今天休息嗎?”
“是我的錯,我沒忍住,”白修遠的動作卻毫無歉意,“明天儘量。”
褚之言想踹他一腳,然而很快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知是不是白修遠刻意忍耐過,他這時候反而變本加厲,差點讓褚之言撞到床頭櫃。
天色暗下來時白修遠擰亮了屋裡所有的燈具,抱起褚之言。
接觸到冰冷的鏡麵,褚之言打了個哆嗦,徹底清醒。
他進來時都沒注意,這裡是那間有落地鏡的屋子。
白修遠在他身後,親了親他的耳尖:“我一直在想,鏡子到底發生過什麼,讓你這麼在意。”
他仔細回想過褚之言每一次的異常反應,提起來就害羞,連看都不敢看這麵鏡子,還曾說過什麼不能凶他之類的話。
他雖然慌亂,卻並不是害怕。
更何況這幾日兩人有過許多彆的嘗試,越發大膽出格。
鏡子的確可以試試。
白修遠輕聲道:“是這樣嗎?”
回憶與現實慢慢重合在一起,褚之言被刺激地掉眼淚。
他幾乎都快忘了,然而該來的還是會來。
看著鏡子裡的畫麵,白修遠比之前失控的幾次還要興奮,他捏著褚之言的下巴,不讓他逃避。
恍惚之間,褚之言的確像自己曾經看見的那樣,哭得很凶。
但各種感官清晰地夾雜在一起,即使這場景如同白修遠在對他施丨暴。
褚之言意識到,他哭完全不是因為疼或者難受。
結束後,白修遠自覺做得有些過火,摸著褚之言身上的痕跡:“疼不疼?”
褚之言臉上還掛著淚痕,他不說話,張口憤憤地咬住白修遠。
白修遠任由他咬,一邊像給貓順毛一樣撫著他的脊背。
他仔細打量褚之言的神色,確定他無恙,才放心下來。
—
整整七天過後,白修遠的求偶期終於順利渡過。
褚之言第一時間要求回原來的彆墅,他雖然很喜歡這座古堡,但在一段時間內,可能都不想再回來了。
白修遠當然沒意見,帶著褚之言回去。
褚之言在車上打了會兒瞌睡,他看著有些蔫蔫的,不過氣色還是不錯,隻是懶惰了許多。
兩人是在晚上回去的,白修遠抱著他上車,到達目的地後又把他抱下來。
褚之言心安理得地享受這個待遇,到了屋內,他丟開白修遠跑上二樓,關門前對他說:“我明天一天都不想看見你!”
說完他關上門,“哢嚓”一聲落下門鎖。
白修遠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默默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