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崩潰的鐘象,張諶心中雖然很惡心,但是卻也很得意。
自己在肉體上折磨鐘象,這小子有不死之身,不痛不癢的,那自己就對他進行精神上的攻擊。
鐘象崩潰的喊叫響徹整個石洞,順著石洞向上蔓延,張諶一根手指插入鐘象口中,捅到了對方的嗓子眼,叫對方立即閉嘴了。
“你要是再喊,下次捅的可就不是嗓子眼了,天知道下次捅的是哪裡。”張諶笑吟吟的看著鐘象,臉上掛滿了猥瑣的笑容。
鐘象氣得說不出話,麵帶絕望的閉上眼睛,隻是悲悲切切的道了句:“你殺了我吧。”
“你如果要是肯從了我,我就不殺你了。”張諶笑嘻嘻的道。
“我呸!你休想!做你的春秋大夢!”鐘象惡心的破口大罵。
“象象啊,不要那麼激動,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談的呢?不就是被捅咕幾下罷了,你又死不了,真是小氣鬼。”張諶撫摸著鐘象的腦袋。
“拿開你的臟手。”鐘象隻覺得張諶的手掌惡心至極,叫他汗毛都豎起來了。
張諶聞言笑了笑,滿臉戲謔的看著對方,手中寒冰凝結成刀子:“喲,伱這廝居然還敢這麼和我說話?”
鐘象縮在角落裡,此時滿臉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看著張諶:“你莫要用刀子紮了,我……我配合你熔煉岩漿還不成嗎?”
他終究是屈服了,向邪惡低頭了。
張諶聞言笑容怪怪的道:“之前你滿臉桀驁,我求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少廢話,趕緊將屁股調轉過來,否則我可就直接紮你的小‘擠擠’了。”
鐘象的表情凝固在臉上,下一刻躥起身向著張諶撲了過來,一掌向張諶腦袋拍來:“我和你拚了。”
隻可惜鐘象才撲到張諶身前一米,指尖才堪堪觸碰到張諶的衣衫,整個人就直接被寒冰給凍住。
“何必呢?”張諶手中凝聚出一把冰刀匕首,慢慢轉到了鐘象的身後,伴隨其心頭念動,凍結在鐘象屁股上的寒冰瞬間融化成水流。
張諶上伸出手將屁簾給掀開,看著那白白嫩嫩的蘿卜,伸出手捏了幾把:“軟嫩q彈,猶如二八少女,手感真是不錯。”
張諶口中誇讚著,但手中動作卻又狠又辣,冰刀匕首直接刺入了白白嫩嫩的蘿卜中。
下一刻張諶被冰封,同時火焰從鐘象的身軀中噴湧而出,霎時間溶洞再次迸射出火焰。
岩漿不斷下沉,而鐘象此時恢複自由,轉身對著張諶破口大罵:“卑鄙小人,我是絕不會饒過你的!我要和你拚了!”
鐘象在岩漿中遊動,向著被寒冰包裹的張諶撲了過來,就要和張諶拚命。卻見張諶腳掌踹出,直接將鐘象踹向了岩漿池塘的底部。
池塘下的岩漿不斷熔煉,一次次的又被張諶給推了出去,終於在清晨黎明到來之時,張諶和鐘象停止了動作,因為眼前一座青銅石門擋住了去路。
在青銅石門前,豎立著一座白玉碑,玉碑兩米高,正麵刻印無數祥雲符號,背麵刻印著細密的小字。
張諶一雙眼睛大致的打量著眼前青銅石門前的布局,眼神中露出一抹喜色,這青銅石門的布局和真龍大墓布局一模一樣。
“這裡必定是大墓的入口了。”張諶看到青銅石門,眼神中露出一抹狂喜之色,想不到一夜間熔煉數百米的溶洞,自己居然當真來到了大墓的門前。
“這是……那座風水大墓?”本來淒淒慘慘的鐘象,看到眼前的青銅大門後,頓時來了精神,心中悲切都散去了不少。
然後不著痕跡的看了張諶一眼,心中又開始神氣起來:“哼,我乃是天之驕子,氣運所歸的時代寵兒,這風水大墓之所以出世,乃是應我的氣運而出,大墓內寶藏造化,也全都是為我準備的。你這區區螻蟻一般卑賤、肮臟、齷齪的男人,也想要獲取大墓中的神秘?簡直不知天高地厚。待我將大墓內的寶物收取,破了你的封印,到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想到這裡鐘象又想到了自己被舔過的臉蛋和嘴唇,不由得心中一陣惡心,連忙伸出手去使勁的在臉上搓了搓,狠狠的吐了幾口唾液,擦拭著自己的臉蛋。
張諶沒有理會鐘象的動作,此時細看那青銅大門,和真龍墓穴青銅大門構造一般無二,唯一不同的是在青銅大門上雕刻著九條栩栩如生的神龍。
張諶目光掃過青銅大門,眼前青銅大門嚴絲合縫,就連縫隙都沒有,就是不知水汽能不能滲透進去。
又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玉碑,掃過玉碑的正麵圖案後不曾察覺到異常,又轉過身來看向玉碑後細密的小字。
這小字他竟然認識,正是自己剛剛進入精神世界內,大自在天魔傳授過的語言。
“夏蜇者,大帝之女也。帝之大妃所生,誕生於招搖之山。招搖山者,帝之故鄉大部‘猿’,其威震南山,其勢壓中山,其名驚中土。”
張諶看到這一行文字的時候,整個人如遭雷擊,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看著那一個個熟悉的字眼,隻覺得腦瓜子一陣嗡鳴。
“招搖山?猿部落?”張諶看著那一個個熟悉的名字,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液,隻覺得口乾舌燥,腦子裡無數的思緒猶如浪潮一樣在心中翻滾。
巧合?
世上哪裡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精神世界第一重天有一個南山,南山下轄有一招搖山,招搖山有一個小部落,而小部落的名字就叫‘猿’。這二者有什麼聯係?”張諶腦瓜子嗡嗡的。
一個是在極其遙遠的精神世界,一個是在現
實世界,二者怎麼會有聯係呢?
張諶站在墓碑前坐蠟了,任憑其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其中的關聯。
“喲,你還來墓碑前看墓誌銘呢?就你這泥腿子,鬥大的字不識一籮筐,你認得嗎你?你連現代的文字都不認得,更何況是太古之時的文字?”鐘象此時也跟著湊上前來,滿臉鄙夷的嘲諷了句。
他知道現在張諶不能殺他,還要依靠著他去開路呢,所以此時底氣很足。
“背刺!”張諶麵對著鐘象的嘲諷,隻是滿臉猥瑣的看向鐘象屁股。
鐘象屁股一夾,恨不能給自己一個耳光,你說自己好端端的去招惹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