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詛咒你午夜之時變蛤蟆(1 / 2)

張諶聞言瞳孔一縮,眼神中露出一抹詫異,萬萬想不到其中竟然還有如此門道,帝當年橫推天下居然有如此隱情。

“不管如何,主墓室就在眼前,總要去看看才是。”張諶將大自在天魔收起來,扭頭看向身後被老鼠精挖掘開的主墓室大門,如今主墓室都已經被挖開了,他當然沒有不進去的道理。

“走,進去看看。”張諶心中惦記著技能和點數,不說自己能不能收獲寶物,如果要是有技能和點數的話,自己拾取一些也算沒白來啊。

“那石碑上記載著什麼?”鐘象開口詢問了句,聲音中充滿了好奇。

“看不懂!”張諶甩給鐘象一個後腦勺。

“我呸,糊弄人你都不會,你剛剛那副表情是看不懂的樣子嗎?”

鐘象沒好氣的道了句。

“你這個大貴族都看不懂,我一介貧民,哪裡敢看得懂?”張諶陰陽怪氣的道了句。

聽聞張諶的話,鐘象懶得搭理他,默默地跟著張諶往裡走去。

又走了七八裡,前方黑暗中有白光迸射,劃破了死寂的黑暗,鐘象看到那白光後眼睛一亮:“有寶物!”

然後二話不說搶先一步衝了過去,生怕被張諶給將寶物奪走。隻是待瞧見張諶依舊站在原地不動如山,絲毫沒有上前的意思,鐘象腳步不由得一頓,扭頭狐疑的看著張諶。

依照他對這小子的理解,如果要是有好處的話,對方怎麼會不衝呢?

“你為什麼不去爭奪寶物?”鐘象詢問了一聲。

張諶懶得理他,隻是自顧自的走著,眼睛裡金光流轉,似乎在查驗著什麼。

鐘象知曉張諶的不同尋常,此時麵色嚴肅的跟在張諶身後,在他心中張諶是個絕不肯吃虧的主,如今居然如此小心翼翼,必定是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在潛伏。

二人來到光源入口,然後往光亮處望去,就見石室大概有二百四十平大小,石室中央有一座石台,石台周圍全都是水池,水池呈現黑色,漆黑如墨不斷翻滾,在那翻滾的浪潮中,似乎有一張張人臉在石台下嘶吼掙紮著,但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而在那石台上,有一棺槨,這棺槨與尋常的棺槨不同,因為這棺槨是半截樹木,那樹木兩米粗細,高三米,被從中間套開,裡麵躺著一女子。

大樹上依舊有枝椏懸掛,枝椏茂綠鮮活,枝葉繁茂將女子的身形給遮蓋住,隻能透過枝葉的縫隙,大概看到模糊的女子輪廓。

“那是……長生柳樹,有延續壽命的功效!”

“太古神魔!居然有肉身存留下來的太古魔神肉身!”

鐘象看到池塘中央的樹乾,以及樹乾中靜靜躺著的女子,似乎睡著的睡美人一樣,不由得麵色狂喜,二話不說直接就衝了過去。

至於說那區區池水,雖然看起來很是怪異,但卻並沒有放在他的心上。

他乃是氣運之子,天命所歸的存在,更有麒麟之心相伴,有不死之身相隨,這世上什麼艱難險阻能嚇退他?

最關鍵的是,那長生柳他勢在必得!

家中老祖壽命將近,如果能獲得那半截長生柳,到時候老祖的壽命不但可以延續下去,而且還能有機會增長,所以眼前的長生柳樹他必須要獲得。

對於鐘象的動作,張諶沒有阻止,因為他也想要看看,帝究竟鎮壓著什麼東西,自己有沒有機會利用勾魂鎖鏈將對方給鎮壓住。

“轟~”

就在鐘象騰空而起,跨上那黑色水流的時候,忽然黑色池水中傳來一陣怪叫,然後就見三道黑色的人影從水池中迸射而出,手中拿著一把把黑色的長刀,徑直向鐘象斬殺了過去。

“不好!”鐘象心臟內麒麟之心瘋狂跳動,一股致命的危機傳來,下一刻其周身火焰爆發,那衝得最近的兩道人影直接被鐘象轟碎,隻是那兩道黑影轟碎後化作了兩道黑煙,徑直向著鐘象撲了過來。

鐘象看到那黑煙大驚失色,知曉這不是好玩意,決不能被黑煙給撲中,連忙調動身軀中的火焰去灼燒,可誰知那黑煙居然無視了火焰,直接撲入了鐘象的身軀內,然後就見鐘象大驚失色,身形一閃化作虹光,從那黑色的水池上空迅速後退,徑直向著洞穴外退去,刹那間越過了張諶,退到了張諶的身後。

而此時水池中的最後一道人影追趕而至,路經張諶的時候,手中黑色長刀劃破空氣,居然徑直向張諶斬來。

“臥槽,這他媽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闖進去的。”張諶看著對自己出手的人影,他想要跑,但自己肉體凡胎如何跑得過鐘象?更跑不過那猶如幽靈一般的黑影。

好在張諶反應並不慢,手中水汽彙聚,化作了一把長刀,徑直向那刺來的黑色人影招架了過去。

結果出乎張諶預料的輕鬆,就好像斬在了空氣中,伴隨著張諶的招架,隻見那人影手中長刀直接被斬斷,然後張諶的冰刀去勢老道收刀不及,劃過那黑色刀霧,直接將那人影給斬碎。

“嘭~”

黑色人影炸開,直接化作了一道霧氣,向張諶身軀撲來。

張諶急忙回退,鎮字符施展而出,想要將那黑色霧氣鎮住,但是那黑色霧氣居然直接無視了鎮字符,從鎮字符上穿梭而過。

張諶又連忙催動正神之光抵抗,隻是那黑色霧氣居然無視了正神之光,正神之光好像不存在一樣,就見那黑色霧氣直接穿過張諶的肉身,纏繞在了張諶的靈魂上。

下一刻一道古老陰暗、晦澀的聲音在張諶耳畔響起:“我詛咒,你每日夜半時分,你將會化作一隻

癩蛤蟆。”

隨即聲音消失,唯有那一縷晦澀的霧氣似乎和張諶的魂魄粘連在一起,化作了一道紗衣將張諶的魂魄給籠罩住。

“這他娘的什麼鬼東西?”

張諶滿臉懵逼,眼神中滿是無辜,他隻是在旁邊看看而已,怎麼就莫名其妙的遭受無妄之災了?

張諶連忙去看鐘象,就見鐘象站在那裡,麵色更加的難看。

“你怎麼樣?”張諶開口詢問了句,此時他也沒有惱怒,也沒有指責被鐘象給牽連到,因為二人是一體的,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談不上誰牽連到誰。

鐘象可是被兩道詛咒給撲中,按理說應該比自己嚴重得多才是。

“我踏馬被詛咒了,而且還是兩道詛咒。第一道詛咒是每日子夜變成蛤蟆,第二道詛咒是每月的十五日,都必須要吃青草,否則就要化成驢子!”鐘象此時臉都綠了,聲音中滿是恐懼,一雙眸子盯著張諶:“你呢?伱怎麼樣?”

張諶被一道黑煙給撲中,至少也應該有一道詛咒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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