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帝女複活(1 / 2)

想要將帝女肉身躲藏起來不難,但關鍵之處在於帝女的身軀中時刻散發出的神秘之力,如果不能約束住帝女身軀中散發出的神秘氣息,早晚都要被人給望氣找到。

所以張諶拍了拍帝女的身軀:“我說大侄女啊,你這一身的元氣,實在是太晃眼了,我就算將你救出去藏起來,那些人也會循著蹤跡找上你的,所以你說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你直接將她身軀中的神秘之力都給吸了不就行了?”大自在天魔在旁邊出餿主意:“你將她身軀中的神秘之力給吸納到和外界天地中的神秘濃度一樣,所有事情豈不是都解決了?”

“那帝女的生機呢?如果其體內神秘流失太過於嚴重,豈不是要折損她的壽命了?”張諶扭頭看了大自在天魔一眼,這廝總是在出餿主意。

“你可以用六字真言暫且先鎮住其生機,然後隔段時間就來用法力溫養其身軀,叫其身軀中的生機不斷絕,如此豈不是成了?”大自在天魔道。

“倒也是這麼個理。”張諶心頭暗自道。

然後張諶扭頭看向了帝女:“大侄女,你聽到了,可怪不我得了,不吸收你身上的神秘之力,你就一直無法恢複,到時候所有人都圍聚上來,我也雙拳難敵四手啊。”

就在張諶嘀嘀咕咕,要召喚出先天蚊蟲口器,對帝女進行吞噬的時候,忽然帝女猛然睜開眼,目光與張諶對視,嚇了張諶一大跳,直接將帝女的身軀扔了出去。

“向西!”

帝女一雙眼睛看著張諶,瞳孔內卻沒有沒有聚焦,空洞的看向西方。

“向西?”張諶一雙眼睛看著帝女,略作沉吟之後,二話不說操控著水流向西方殺了過去。

就見水龍卷起,當真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所有擋在張諶身前的牆壁,俱都是被那龐大的水龍摧毀。

遠處平邊王府某座樓閣上,一青衣文士看著黑夜中肆虐的水龍,眼睛裡充滿了不敢置信:

“怎麼可能有人在平邊王府內如此施展手段!他難道沒有遭受龍氣的壓製嗎?”

青衣文士的眼神中滿是震驚:“不應該啊?難道是其受到了朝廷敕封?身享朝廷氣數,所以才能抗衡平邊王府的龍氣反噬?”

這世間有氣數之說,唯有氣數才能對抗氣數。

就像是封神演義中,楊戩去刺殺紂王,紂王因為有人道氣運護體,所以才能夠叫楊戩束手無策的退了出去。

但是雙方鬥法之時,兩軍陣前為何能施展神通呢?就是因為國運庇佑!

雙方有各自的國運庇佑,甚至於在國運之下,造成的一切傷亡,都不會有因果業力算在個人頭上,隻會將因果業力算在國運頭上。

國運在,就會抗住一切因果業力,而國運一旦破滅,所有因果業力在覆滅國運之後,和國運對衝之後,如果還有剩餘的話,將會清算到其國運下的官員、修士頭上。

這就是為什麼修士一旦參與到龍氣之爭之後,就再無抽手的機會,因為一旦自己陣營的國運破滅,那龐大的因果業力必然會找人繼承,清算到每個人的頭上。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如果個人的功德龐大,是可以擋得住國運破碎後,業力清算的。

所以功德是個好東西,可惜獲得十分難。

張諶所化的水龍一路衝撞,對於擋在身前的士兵毫不手軟,直接將士兵卷入水龍之中,而水龍中各種刀槍棍棒極速旋轉,和絞餡機沒什麼區彆,直接將所有的士兵都化作了肉泥,不多時一條血紅色的天河在街頭衝撞,嚇得眾士兵紛紛後退,不敢再繼續阻攔,任由張諶扛著帝女的屍體,向著城外奔去。

此時此刻張諶臉上帶著寒冰麵具,不敢真的將自家容貌暴露出去,萬一日後有人記住自己的容貌,惹得各路組織追殺,老怪物惦記,那可是麻煩了。

說來張諶也是幸運,此時北地所有高手都被那封神之戰吸引了過去,全都跑去撿便宜,拾取神靈的血肉和血液,倒是給了張諶可乘之機。

張諶一路上出了城,卻也無人敢於追擊,隻有煉就了氣血的強者,跟在其身後遙遙的吊著。

張諶看著守護在身邊的血紅色水龍,總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這血紅色的神龍實在是太過於紮眼了,那些家夥追蹤自己毫不費力。

思索再三後,張諶散去了自己掌控的水流,隻是背著帝女在群山間奔跑。

張諶有那個自信,就算是練就氣血的武者,也斷然追不上自己的速度。

開玩笑呢,真當自己五階的控血術體質是浪得虛名嗎?

看著身後的追兵,張諶心中暗自感慨:

“隻可惜對我來說時間太過於緊迫,否則倒是可以轉過身去大肆殺戮一番,還能壯大我控血術的經驗。”

他逃他追!

張諶逃跑的速度太快,似乎是不知疲倦,那煉就了氣血的武者追了數十裡後,直接累趴下,再也追趕不得,被張諶給遠遠的甩開。

這一路上倒是沒有煉就神魂道的修士追趕,否則張諶還真要再添幾分麻煩。

但也僅僅隻是再添幾分麻煩罷了,他的正神金光天克一切鬼魂類的麻煩。

張諶的速度很快,向西跑出了百裡,然後停下動作吸了一口氣,扭頭看向被自己扛在肩膀上的帝女:“我說大侄女,咱們要跑到哪裡去?”

但是回應他的唯有帝女機械性的兩個字:“向西。”

張諶無奈,隻能繼續扛著帝女跑,他的超聲波不斷擴散,感應著百裡內的人形生物,不斷的避開那一道道人形生物,在群山間急速奔馳。

隻是又跑了百裡後,張諶停下腳步,這次不等他開口發問,那帝女的屍體已經再次開口了:“繼續!”

沒得選擇,張諶隻能繼續奔走,扛著屍體在群山間穿梭。

隻是跑著跑著,張諶察覺到了幾分端倪:“我奔跑的方向,似乎是黃黎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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