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聽聞張諶感慨,還以為他沒有摸到門路,於是笑吟吟的道:“小老弟,你
不要急,你乃是後天螻蟻,不懂五行之道,修行起來當然艱難無比,要知道這五行遁術本來就是為了各種五行精靈而準備的,你修煉不成倒也不必歎氣。”
張諶沒有理他,而是自顧自的參悟著遁術:‘這五行遁術,單一隻修煉成一門,實在是有些雞肋。比如說我修煉成水遁,水遁之術就算是修煉成,也唯有在河水中才能施展。若是在沒有水的地方,那也是雞肋。除非是水遁術修行到至高級彆,已經掌握了水之法則,才能借助存在於空氣中的水之法則遁走。’
“五行遁術裡,用處最大的乃是土遁術,畢竟大地時刻存在,隻要腳踩泥土,隨時都能遁走。”張諶心中暗自道。
張諶一邊琢磨著五行遁術,一邊擦拭著宮闕,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修行五行遁術的想法和思路,隻要自己將水遁術給入門,到時候能不能將五行遁術全部都肝到金手指版麵上?
如果能將所有遁術都肝到金手指版麵上,到時候自己修行起五行遁術豈不是輕而易舉嗎?
“張諶!”就在張諶思索的時候,忽然聽聞祖師的聲音出現在身後。
“弟子見過祖師。”張諶連忙放下手中抹布,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
祖師上下打量著張諶,然後開口道:“諸位大能降臨,尚且缺了個伺候的人,你暫且先不要打掃後院了,你去為諸位祖師每日端茶送水伺候著。”
張諶聞言恭敬一禮:“弟子遵命。”
每日裡為那諸位降臨的老祖端茶倒水,張諶心中倒也不排斥,反倒是頗有幾分期待感,畢竟近距離接觸幾位祖師,他才有暗中下手的機會。
張諶又對著祖師一禮,畢恭畢敬的退下,起身去伺候諸位祖師。
張諶準備了山間清泉之水,又挑選了上好的煤炭、茶葉,一路向著諸位老祖修葺的彆院而去。
張諶最先來到的是東玄老祖的庭院,就見東玄老祖正盤坐在大堂打坐,背對著張諶,對於張諶的到來看也不看。
張諶小心的看了東玄老祖的背影一眼,迅速的倒好泉水,然後點燃炭火,離開了院子。
待張諶來到海外三仙小築的時候,那海外三仙不知所蹤,張諶隻是在屋子裡添加炭火煮好了茶水,然後來到了玄機老祖處。
此時玄機老祖正手中拿著一塊龜甲打量,聽聞張諶走進來的動靜後,眼角餘光看了張諶一眼,然後不由得愣住:“怪哉!”
就見玄機老祖的目光完全落在了張諶的身上,眼神中滿是詫異之色,手指不斷掐算,伴隨著其不斷掐算,眉頭也在不斷的皺起,顯得很是怪異,似乎遇見了什麼難解的事情一樣。
“那小道童,你且過來一下。”玄機老祖對著張諶招了招手。
“老祖可是有何吩咐?”張諶煮好茶水,正要轉身離去,聽聞玄機老祖的招呼,連忙轉身一禮。
“你上前來,叫我好好的看看你。”玄機老祖道。
張諶聞言麵色恭謹的走上前,就見玄機老祖上下盯著張諶打量,口中喃喃自語:“怪哉!怪哉!我從未見過天機如此晦澀的存在,自從我當年證道之後,還從未見過一個生靈的身上天機如此雜亂混淆不清。”
張諶聞言心頭暗驚:“難道這老家夥看出什麼來了?”
自己可不是這精神世界第二重天的人,如果對方算出什麼,那豈不是麻煩了。
“小子,莫要擔心,這老家夥雖然掌握推演天機的本事,但卻推演不得你身上的古怪,你莫要怕,不要露怯!”大自在天魔的聲音在張諶的心中響起:“再說了,有老祖我坐鎮你的命格,又豈是這老家夥能窺視的?”
“小道童,可否想算一卦,卜算一下自己的前程如何?看看自己今生修行幾何,可否有希望成仙?”玄機老祖笑眯眯的道。
張諶聞言搖了搖頭,拒絕的乾脆而又利落:“求仙問卜,不如自己做主。”
玄機老祖聞言一愣,聽聞張諶那‘求仙問卜,不如自己做主’的話,心中蕩漾起層層波瀾,內心無數念頭猶如海潮一般卷起,久久不能平息。
“你就一點不好奇自己的未來嗎?要知道,這世上不知多少人想要求我卜算一卦而不可得,就算是那十二階的存在,為了求老祖我卜卦也不惜傾家蕩產,你這小小道童竟然將送上門的機會推拒出去,實在是叫老祖我心中大大驚訝。”玄機老祖此時一拍手中龜殼:“小子,彆人求我推算命運,我是理也不理。你不想推算命數,我卻偏偏要為你推算命數。你將一滴血液滴在這龜殼上,老祖我為你推算一番命數,指點你一番,管教你輕輕鬆鬆的達到十二階。”
聽聞對方想要自己的血液,張諶心中有些遲疑,這世上可不缺少利用血液詛咒、暗害的手段,萬一這老家夥想要害自己,自己豈不是送上門了?
此時大自在天魔在張諶心中道:“你怕個錘子,你隻管叫他測算,你身上有先天五行的權柄存在,又豈是他能推算的?”
張諶看著對麵目光灼灼的玄機老祖,知曉今日如果自己不滴血,怕是難以糊弄過去了。自己如果要是不斷的推辭,反而會惹得對方懷疑,進而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將自家給盯上。
於是張諶拿出刀子,小心的擠出一點普通的血液,滴在了那龜殼上。
張諶掌握控血術,擠出來的隻是普通血液,所有精血全部都收入血核內,那玄機老祖就算可以推算天機,張諶也不相信對方能看出控血術的端倪。
就見那血液滴落後,玄機老祖一雙眼睛眼巴巴的看著自家的龜殼,不由得瞪大眼睛,手指不斷在虛空中掐算來掐算去,似乎是遇見了什麼難解的難題一樣。
“怪哉!怪哉!真真是怪哉!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彆多。”玄機老祖看著自家的龜殼,有點懷疑人生:“你命數白色帶灰,按照命理來說,你早就該是一個死人,更無機緣來到青城山求道,但偏偏你不但活了下來,而且還來到了青城山上,真真是不可思議。”
玄機老祖上下打量了張諶一會後才道:“小子,你小時候可曾遇見過什麼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