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要殺我,就要做好被我殺死的準備。”張諶心中毫無情緒波動,手中掐印,口訣再次從心中念動,出現在了一個少年人的頭頂,此時二人都停留在水幕內,那少年絲毫沒有察覺到異常,二十厘米長的血刀直接貫穿其頭頂,齊根沒入插了進去。
“太弱了!這裡有數百裡湖泊,我有水遁術和血刀在手,這些人於我來說就是待宰羔羊。”張諶此時也察覺到了五行遁術的逆天之處,五行遁術若運用得好,簡直是大殺器。
“饒命啊!少俠饒命!”
剩下幾人看到場中慘劇,一雙雙眼睛裡充滿了驚悚,鼻涕眼淚都流下來了。畢竟還是一群少年,就算已經修得神力,可並無與之匹配
的心境。
“現在求饒,未免太遲了。”張諶輕輕嘲笑一聲。
下一刻就見張諶手中血色刀光流轉,又是一顆人頭直接騰空而起,跌落在湖水中。
“豎子,尓敢!”就在張諶殺機四起,準備斬儘殺絕時,遠處一張數丈大小的手掌,遮天蔽日拍了下來,欲要將張諶給拍成肉泥。
“九階神明?”張諶看著拍下來的手掌,眸子中露出一抹忌憚,他可不想直麵陽神級彆的一巴掌,正要施展水遁術遁走,可誰知下一刻張諶麵色微微變了變,天地間的五行能量被神力乾涉,變得混亂無比,自己的水遁術竟然無法遁走。
“五行遁術還有這種弊端,一旦遇見陽神級彆的高手,對方乾擾了五行運轉,居然可以打斷我的五行遁術。”張諶鬆開了手中掐動的手訣,不過此時他有百裡湖水為依憑,他有控水術在手,可以操控千米內的一切水流,未必會怕了對方。
千米內的水流可不短,足足有一公裡。
方圓一公裡內的所有水流,那已經算得上是一座小湖泊了。
就在張諶準備催動控水術的時候,身前虛空一陣扭曲,一道人影自虛空中來,站在了張諶的身前,寬大的背影擋在了張諶身前。
“嗬嗬!白蓮教什麼時候喜歡以大欺小了,小的打不過,就叫老的來欺負人?”周川聲音中滿是不屑,下一刻其一拳轟出,武道精神意誌化作了實質性的拳印,乾涉虛空中能量的運轉,將那一拳直接打爆。
“周川,你敢趟我白蓮教渾水?”遠處傳來一聲嗬斥,就見一身穿青衣,麵容白嫩的老者,腳踏水波而來,其一步便是數十裡,須臾間就已經站在了張諶身前。
周川聞言輕笑一聲:“我周川從踏入江湖的那一刻起,就沒有我不敢做的!白蓮教牌子雖然大,卻也壓不倒我。”
來人一雙眼睛掃過湖水中的屍體,再看看對麵的張諶,不由腦門青筋暴起,眼神陰沉得好似可以滴出水來。
“長老!”
剩餘的幾個公子哥看到老叟的到來,頓時如獲救星,連忙狼狽的竄到老者身後,聲音瑟瑟發抖,充滿了悲愴。
“陳銘呢?”長老開口詢問了句。
眼前眾人裡,唯一值得他關注的就是陳銘了,畢竟白蓮教隻有五位堂主,每一位堂主都位高權重。
“陳銘被他殺死了!”有公子哥指著湖水,對長老道:“陳銘公子的屍體沉入了湖水中。”
老叟聞言心頭一驚:“果真?”
“不敢有半分假話!”那公子哥哭喪著臉道。
“怎麼回事,與我一一敘說,不許有半句假話。”那長老並未發作,而是先詢問事情緣由。
武道第一人周川的名號擺在那裡,若無必要他也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
周川這兩年修行如飛,堪稱一日千裡,尤其對方修行的是武道,整個人近乎沒有任何破綻,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是一點都不想和周川死磕的。
武道超脫和他們這些依靠香火之力獲得超凡之力的人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