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金王的因果線那次,秦昆就見識了歐洲幫會的強大。
今天又見識了一次。
20具屍體被咬的血肉模糊,半小時後場地被打掃的煥然一新,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兩個白人不苟言笑,朝著秦昆欠了欠身,將奧達哈姆扶起:“先生,您需要換一條褲子。”
奧達哈姆被扶走,酒吧外,一個白發老頭插著氧氣管,坐著輪椅被推了進來。
“哦秦,我的朋友!我是阿諾德·格瓦西裡。”魁梧的老頭,穿著馬甲,紅光滿麵,見到秦昆後,從輪椅上站起給了他一個有力的擁抱。
第一次見麵,秦昆不認識對方,但也沒想到對方變臉如此迅速,剛剛還拿20個槍炮水手試探自己,現在熟的和多年老友一樣。
“阿諾德先生,願北歐諸神保佑你。”
阿諾德哈哈一笑,轉頭看向一個血人,正是李參領。
“很酷的手下,我年輕的時候也像他一樣能打能殺!”阿諾德咧嘴一笑。
李參領眯起眼睛,正要開口,忽然聞到一股怪味,轉頭看向門口,一位金發女郎扭著腰肢走來,像吸過毒一樣,煞白瘦高,女郎畫著僵屍妝,身材高挑居高臨下,揉了揉乾癟的**:“東方猴子,今晚你的老二屬於我。”
李參領一怔,褲襠被抓住,表情微怒,指甲忽然變長,金發女郎毫不示弱,同樣長出獠牙,舌頭舔著嘴唇:“不想嘗嘗北歐的海味嗎?”
巫妖?!
秦昆一怔,維京海民的手下,竟然有一隻巫妖?看樣子,還是一隻飛僵級的巫妖!
教父阿諾德大笑:“渥爾娃可是維京海民的保護神,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她是我祖父的祖父在冰島打撈寶藏時發現的,我要叫她一聲太祖奶奶都不為過。”
“阿諾德小甜心,不要把我說的那麼老!”金發女郎拋了個媚眼,摟住李參領的胳膊向外走,“放心吧,我吩咐過阿諾德,他不會對那個東方小可愛下手的。”
李參領一臉懵逼被金發巫妖帶走。
秦昆覺得很意外,阿諾德嗬嗬一笑:“親愛的秦,彆把我想成一個無趣的海盜教父,我也並非沒見過什麼世麵。剛剛在監控器裡我看到了這裡發生的一切,渥爾娃說你的手下是她的同類,所以我想你應該會解決我的麻煩,並且,我不需要再次試探你了。”
阿諾德的思維方式很跳躍,秦昆跟不上,索性就懶得跟了,隻要他不給自己帶來麻煩就好。
“嗯,那你是怎麼回事?”秦昆看向阿諾德。
阿諾德解開馬甲和襯衫,毛茸茸的胸口,皮膚布滿老年斑,而且居然有一處非常奇怪的紋身。
“這紋身可不是我自己紋的。三個月前我的船經過了一處北海墓場,被裡麵的骷髏海兵纏住。那群大不列顛海兵,幾百年前就是維京人的仇敵,見我是維京後裔,發起了猛烈攻勢,甚至將船靠近,跳幫作戰。”
“撞鬼了?”
“對!”
“後來呢?”
“後來天亮了。嚇死了三個可憐的小家夥,我的身上則多了一處紋身。我記得醒來之前有個海兵將我撲倒,準備殺掉我,是一個老東西撲倒了我,把我救下的。”
“沒了?”秦昆問道。
阿諾德搖了搖頭:“沒了。”
……
阿諾德的症狀很奇怪。
他的陽氣虛弱,肯定是中邪,但因為紋身的出現,明顯不是一般的中邪。秦昆決定找個安靜的地方查探一翻。
郵輪頂層,阿諾德的套房很大,隔壁則是金發巫妖的房間。
秦昆陽氣出現在指尖,為阿諾德探查著氣息,隔壁就出現金發巫妖的咆哮聲。
“哦,你這個東方的怪獸,渥爾娃會被你搞死的!”
秦昆嘴角一抽,實在無法想象那個畫麵,李參領的老槍萎靡百年,怎麼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