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春刀出鞘,說話的村民被砸倒在地,村長樂不可支:“犯忌了犯忌了。快拿下他們,以後是我們村的人了!”
三個錦衣衛狐疑,拿下我們?這村長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但下一刻發現,腦子有問題的似乎是自己。
被砸倒在地的村民一躍而起,咣咣咣三拳打在三人肚子上。
快!快到不可思議!
他們隻看到對方握拳的一瞬間,腹部就遭到重擊,那股透勁,直接打亂氣息,三人岔了氣站在那裡,又不敢痛吟,表情便秘一樣。
農夫三拳,有點疼啊……
“你是……乾什麼……的……”
“俺是耕田的。”
“耕田就好好耕你的田啊……”
三人被村民拖走,村長老感欣慰,離成為三仙島第一大村的目標,又進了一步。
“村長,彆高興的太早。剛剛犯忌的隻是一個人……”
村長笑容一僵。
“還是太急了啊……唉,剩下兩個放了吧。”
“村長,彆傷心,我們下次注意。”
……
……
另一邊。
徐法承,平風真人在海邊。
“師父,螭吻的長生玉已經被人搶先一步拿走了。”
海底凹槽空空如也,平風真人分外無奈。二人遙望山頂,那兩團發出光芒的石像,其中一個應該就是螭吻了。
“走吧,下一個地方是哪?”
“師父,村民給的地圖上,標識的三個地方我們都找完了。”
平風真人沉默。
接下來該怎麼辦?
終於到了搶的時候了嗎?
“法承。”
“在。”
“你先自行離去吧。為師要單獨行動了。”
徐法承有很多話想說,最後隻化為了一個簡單的字:“是。”
……
……
“師父,是蒲牢!”
一個池塘裡,趙峰從淤泥中摳出了半塊長生玉,印著蒲牢的刻文。
老太歲手中,也有半塊,是睚眥的。
“好,三個地方,我們找到兩塊,非常不錯。繼續向前!”
“是。”
……
……
安士白坐在石頭上,篝火通明。
黑魂教其他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血斑鳩首領,紮爾吉羅德的頭顱就在安士白麵前,旁邊,是波斯人的腦袋。
大唐境內的拜火教徒。
“你不該對聖教的人出手,孩子。”一個波斯人的頭顱睜開眼,開口道。
“在我麵前,你也敢稱聖教?”安士白俯視。
“你更不該對邪教的人出手,孩子。”那個波斯人雙眼出現火焰,接著,整個頭顱燃燒起來。
焦臭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火焰裡的腦袋變成了骷髏頭,格外刺眼。
“在我麵前,你也敢稱邪教?”安士白起身,一腳踏碎那個骷髏頭。
火焰順著腳爬了上來,安士白沒有理會。
其他幾個波斯人也睜開眼睛,戲謔地望向安士白:“你的殘軀,會被淨化的。”
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
安士白渾身都冒著火,他垂著眼皮,看向那幾顆腦袋道:“是嗎?”
幾個腦袋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怎麼會……怎麼會……聖火為什麼淨化不了你???”
“那是因為……我比你們想象的還要神聖啊……白癡!”
安士白冷笑一聲,渾身火焰熄滅。
“這點本事,以後留在村子裡種地吧。”
連續幾腳,幾個腦袋全被踩碎。
安士白看著手心中的半塊長生玉,該死的東方圖案,他分辨不出這到底是什麼,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