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說了你不是我對手,菜雞!”
許洋脫了西服,槍粉擦的很重:“讓你看看我的絕技,白魚跳水!”
許洋遇到對手,欣喜不已,準備露一手絕活給秦昆看看,殺殺他銳氣。
白魚跳水顧名思義擊飛白球,砸在進洞球上,並且將其擊入洞中,往往是耍帥必備,但是,許洋在擊球前,突然往身旁一瞟,發現剛剛那個紅衣女鬼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邊。
這一眼看的許洋魂飛了大半。
那紅衣女鬼是長著可人的相貌,臉上卻慘白泛青,掛著血淚,絕望的表情,怨毒的眼神,嘴角時不時還會露出神經質的笑容,讓許洋雙腿發軟,險些跪倒地上。
許洋心神不定之下,打出了滑杆,球杆擦過白球,白牛扭了幾下,朝著進洞球旁邊的方向滾去。
秦昆無奈搖搖頭:“太菜了啊。吹牛吹的挺好。”
秦昆看到白球、黑球、洞口形成三點一線,微微一笑,單手用杆,力道穩準狠地擊去。
咚!
勢大力沉地進洞聲,白球安定地停在擊球點,竟是單手打了一個漂亮的定杆!
耍帥?老子也會啊,當年這手霸王槍迷倒了多少小太妹。
秦昆把球杆往桌上一放,今天這場球打的人挺舒坦,好久沒玩過了。
他看到那個紅衣女鬼幾乎貼到了許洋的臉上,微微一笑,又是個癡戀的怨鬼。
許洋發現那女鬼離自己越來越近,雖然這個女鬼不像酒吧裡見過的那個那麼恐怖,甚至還有豔鬼的驅使,但是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臭味,還有那幾乎想要噬人的眼神,許洋害怕大叫:“秦昆!救我!”
“稍等!”
秦昆說罷,原本慵懶的眼神變得淩厲起來,一腳踹向放人皮頭套那個懶人沙發,隻聽一聲刺耳的鳴叫傳來,秦昆五指扣住人皮頭套,聲音低沉凶厲:“哪裡來的不長眼的東西,給我顯形,否則我廢了你!”
這個人皮頭套給秦昆的感覺太熟悉了,很像剝皮鬼的人皮法器,不出意外,這玩意絕對是真皮所煉製。
既然是真皮,那麼肯定鬼主的存在!
隻見那個頭套變得飽滿起來,一個腦袋的輪廓出現在秦昆眼前,是一隻飛頭鬼!
此刻,飛頭鬼驚恐的眼神,懼怕的目光,望著秦昆,並且他發現秦昆的手上騰起綠火,寒冷刺骨。
“臭道士!”
飛頭鬼剛說話,秦昆抓起他的腦袋,狠狠地砸在銅爐上,銅爐溫度雖不會把人燙傷,但也是很高的。
一邊是秦昆冰冷的手掌,一邊是溫度很高的銅爐,那飛頭鬼感覺冷熱交替,發絲和人皮已經發出滋滋滋地聲音。
“少跟我廢話,哪裡來的,報上名,否則,死。”
另一旁,紅衣女鬼已經摟住了許洋的脖子,癡戀、怨毒地望著許洋,尖利的手指刺痛許洋的皮膚,許洋發現女鬼力道很大,怎麼也掙脫不開。
可是女鬼突然聽到咚地一聲,轉頭發現,飛頭鬼被秦昆輕易製住,幾乎不堪一擊!
紅衣女鬼心中一震,駭然不已。摟住許洋的胳膊有些僵硬,發軟心虛地掛在許洋身上,害怕的表情到像是女友對男友需要安全感的依靠。
許洋一怔,我靠,敲山震虎!
順勢,摟住了紅衣女鬼的蠻腰,尼瑪,這輩子豔鬼的便宜還沒占過,這一次,值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