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定的價格是一千五百兩,現在看來倒是撿了個便宜,”陸昭昭臉上笑意不減,她對這個價格還挺滿意的。
隻是在瞧見關之洲幽怨的眼神後,解釋道,“尾缺的確是一張不可多得的好琴,在我心中,一千五百兩都算是低了。”
“嗯!這都還低了!”關之洲一臉不可置信。
“自然,要知道這尾缺可是那位裴氏家主最後一個作品,不提裴氏的手藝,單是這個就能讓它的價格再高一點兒。
就好比那些已經逝世的書畫大家,他們的作品一般都是一千兩起步,有的甚至要用金子來估價,所以我才覺得自己是撿了一個便宜啊。”
“這樣子說倒也沒毛病,我父皇庫子裡有有一把叫做焦裕的琵琶,聽說是父皇用了一千兩黃金買來的。”靖寧認可的點點頭。
“一,一,一千兩,黃金!”關之洲徹底懵了,他回過神來,看向其他人問道,“那小爺現在去學怎麼製作這些還來得及嗎?”
沒有人回答他這個問題,可關之洲卻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了答案,這讓他很是失望,可心底卻忍不住幻想。
要是他會這門手藝,那他就可以踹門而出,自己另建一個關府,就不用每日再看關老頭的眼色行事了。
然後隻需要他每天刨一點兒木頭,就有好多的銀子入賬,到時候他一定要隨身帶著幾百上千兩的銀票,讓他們知道,到底誰才是紈絝之首。
嘿嘿,到時候,嘿嘿...
關之洲麵上的神情變化之明顯,讓包廂裡麵的人想不注意都很難,陸昭昭幾人見怪不怪,玲兒卻是用胳膊肘捅了捅正好站在她身旁的福來,小聲問道,“你家公子一直都是這樣嗎?”
雖然這話是事實,但還是讓福來漲紅了臉,他壓低聲音解釋道,“公子他也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隻有,隻有...”
“隻有什麼?”其餘幾個看熱鬨的隨從好奇的問。
“隻有碰到你家陸姑娘,公子才會是這樣的,”福來聲若蚊蠅,他低低埋著頭,不敢看其他人是什麼表情,不過他轉念一想,這不就恰好說明陸姑娘對自家公子的特殊嗎?
而且自家公子年紀已經不小了,想到這兒,他又挺直了腰板,目光灼灼的看向玲兒,道,“玲兒姑娘,關於我家公子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儘管開口,我一定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