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問這些了?”玲兒奇怪的看了一眼福來,這人和他的主子一樣奇怪,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隨從,還是她家姑娘和公主殿下好。
“我隻是覺得,你家公子對我家姑娘不懷好意,”說起這個,玲兒就來氣,先前明明是她見姑娘站得有些疲倦了,正準備搬張凳子過去,讓姑娘坐著緩一緩。
她手都搭在凳子上來,誰知道這個關之洲就從旁邊閃過來,搶走她手中的凳子不說,還跑到姑娘麵前去獻殷勤,哼,姑娘可是說過了的,像這種無事獻殷勤的人,肯定是心懷不軌的。
這人肯定是看見她家姑娘有錢,才想著做這種事,好從姑娘手中拿銀子花,呸,登徒子,不要臉。
玲兒越想越氣,她轉過頭,恨恨的瞪了一眼福來,然後氣呼呼的和阿墨換了個位置。
這讓福來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是說的好好的嗎?怎麼人就走了呢?
他還想開口說些什麼以做挽留,隻是話還沒有說出口,便見麵色平靜的阿墨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雖然那眼神中什麼也沒有表達,卻讓福來成功閉上了嘴巴,並且僵僵的扭過頭,不敢再多說什麼。
該說不愧是從宮裡麵出來的嗎?真的好可怕啊!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忽然響起。
眾人齊刷刷的安靜下來,又同時看向門的方向,回過神的關之洲和程道休一同站在了最靠近門的位置。
後麵則是嚴陣以待的林居和他們的隨從,阿墨和玲兒也在這時跑到各自的主子麵前擋著,靖寧抽出一直不離身的鞭子,將陸昭昭護在身後。
場麵如此緊急時刻,李如宣卻是不緊不慢的繞過前麵的幾人,最後在靖寧身邊站立,甚至還比之稍往後一點兒。
“...你跑這裡來乾什麼?”靖寧見著他這番舉動,很是無語道。
“殿下見諒,”李如宣甚是有風度的開口,“李某隻是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人,等會兒若是發生了什麼,還請殿下多護著一點兒,李某在此先行謝過殿下的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