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對於王振國來說,張工要求的反而比楊廠長要嚴格許多。
畢竟工程師已經不同於工人了,自己做出的任何一個決策,影響的可能不隻有一個人。
而是一批批的人員。
光是這一點,就足夠讓張工謹慎又謹慎了。
最優先的就是王振國絕對不能有任何驕傲的心思。
但凡他驕傲了,自滿了,那麼工程上就會有小細節沒看到。
眾多的小細節,很容易形成一個重大的失誤。
這樣一來,不僅會有不少人因此喪生,更會直接對王振國的工程師生涯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兩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隻留下何雨柱在原地。
他傻愣愣的站著,就好像是一根真正的柱子一般。
“早就說了,以後不要招惹王振國,可是你就是不聽。”
聲音傳來,何雨柱僵硬的轉動著脖子,眼神之中滿是失落。
這……是易中海?
他怎麼來這邊的,難不成是要看看自己的笑話不成?
“現在沒什麼笑話給你看了,滾遠點吧。”
對於易中海,何雨柱可沒有多少的好臉色,先不說自己的諸多事情是怎麼被楊廠長知道的。
就單說他痛打聾老太太的這件事,何雨柱就不願意跟他來往。
但是易中海可不那麼想。
既然你這小子承受了,那麼多的苦難,那麼自己倒是要好好開導一下何雨柱。
彆讓他想不開直接自殺了。
“你沒想明白,聾老太太也壓根沒想明白,王振國哪裡是敵人,分明是一條大腿啊。”
還有梗著脖子,一點都不願意聽易中海解釋。
現在他什麼都不願意聽,也什麼都聽不進去。
易中海這下算是明白他這傻柱的名號到底是怎麼來的了。
這執拗的樣子,跟一頭倔驢差不了多少。
光是這般神色,就讓易中海眼神之中滿是懊惱。
“哎,跟你說這些也沒什麼用處,但是聾老太太這人實在是蠢,以後儘量不要和他有什麼來往了。”
說到這裡,易中海還有幾分遲疑。
“對了,聾老太太也沒有多少好心眼,你信不信,你後麵的相親絕對會被聾老太太給直接攪黃?”
何雨柱壓根就不相信這件事,聾老太太對自己有多好,自己是看在眼裡的。
怎麼可能會攪黃自己的婚事呢?
更何況這相親也是楊廠長說的,何雨柱不相信楊廠長會出爾反爾。
更不會在這方麵誆騙自己。
不過何雨柱的腳步十分沉重。
他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地方做錯了,哪裡做的不太對。
才會落得現在的這個下場,有這樣的一場痛苦的道歉。
何雨柱心情越發了沉重,就連原本的報複計劃也已經徹底斷絕了。
喊野狗過來?
如果野狗咬了自己那該怎麼辦?
光是思考著這些,就讓何雨柱拚儘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