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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興德在距離小廳外大概二十幾步距離的地方踱著腳,實在是太冷了,怎麼他覺著才一會兒,小廳內冒出的冷氣越來越多了。
“表舅,怎麼你一個人在這裡,封念呢?”肖嘉盛原本已經離開了殯儀館,可他想想還是不放心,就返回了,一路問過來,才知道呂興德帶著封念來了這處小廳。
“她在廳裡麵呢,”呂興德朝著小廳的方向努了努嘴,正想問肖嘉盛怎麼忽然去而複返,一轉身,發現肖嘉盛已經毫不猶豫地踏進了小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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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棺內的屍體睜開了雙眼。封念笑了笑,“明明都已經死了,怎麼就不好好地去投胎,下輩子也好重新開始?”
屍體的手忽地掀開蓋好的壽被,穿過電子冰棺的蓋子,不停地延長,乾枯的手指上早已長出了黑色的指甲。那雙手就這樣直直地掐上了封念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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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屍工時峰從調查局內的停屍房,將這具屍體領了回來殯儀館,領回來的時候,屍體是用屍袋裝著的。
當時帶回來殯儀館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了,殯儀館內剛好輪到的葬儀師,就是鐘可達。
鐘可達已經五十九歲了,再做一年,就到退休的年齡了。他一見到時峰將一個屍袋拽了進來,不禁說道,“時峰,你怎麼回事?怎麼喝酒了?”他聞到了時峰身上傳來的濃濃酒味,那酒味總不可能是屍體發出來的。
“鐘叔,已經快十二點了,沒人知道的。”時峰掏出一根香煙遞給鐘可達,他知道鐘可達就喜歡抽上一口煙。
鐘可達接過香煙,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這是有沒有人知道的事情嗎?”
殯儀館內講規矩,在替逝者收拾的時候禁煙、禁酒,這是對逝者最起碼的尊重,所以在殯儀館上班的時候,不能飲酒和抽煙。
“哎呀,沒事,就一口,”時峰點燃了香煙,還替鐘可達把他的也給點上了。
鐘可達一見香煙,就煙癮犯了,他顧不上什麼規矩了,和時峰兩人站在小廳門口“吧嗒吧嗒”抽起了煙。一根香煙抽完,覺著還不過癮,兩人又抽了大半包香煙才停了下來。
待煙癮過了之後,鐘可達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喊了一聲,“糟了!”
原來,他和時峰兩人隻顧著抽煙,把那屍袋直接丟在了冰冷的地上,把那屍體給徹底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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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