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他媽的給我把嘴巴放乾淨點!
你他媽的是吃藥嗑傻了是不是!
口出狂言隻會讓你死得更難看!”
說著,就要上前教訓喬曆蕉。
“唉~”
一聲長長地歎息。
貪狼愣住。
“什麼破限丸,真是垃圾,居然讓我連半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我的生命難道就要終結於此了嗎?”
哪知,喬曆蕉話風一轉,又自顧自地哀歎起來。
“你他媽是不是有什麼毛病,你他媽的到底在說什麼?!”
貪狼也被喬曆蕉的反複無常給整無語了。
他是想從喬曆蕉這裡問出些信息的,可現在這小子瘋瘋癲癲的樣子...
“嗯,我想想,你支開那個叫敖蠻的蠢豬,不會是覺得單獨留下我,能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好處吧?
嗬嗬,叛徒就是叛徒,人心還是如此的不齊。
你不會不知道十年前背叛孤毒派的人是許榮吧?”
正當貪狼思考如何才能處置喬曆蕉時,喬曆蕉又拋出了看似關鍵的信息。
“你說什麼孤毒派的叛徒?!”
貪狼急促地問道。
“你不會還不知道當年許榮得了各大派好處,背叛孤毒派,致使許多弟子喪命的事吧?”
“你說什麼?!”
“看來你還被許榮蒙在鼓裡呀。
說不定他早就背著你們先投了那什麼慧國嘍!”
喬曆蕉嘲笑的語氣,多少還帶有孩子的天真。
貪狼心驚,作為孤毒派進駐孤毒山後才加入門派的弟子,他雖然沒有經曆孤毒派遭難,但對此事也是常有耳聞。
如果喬曆蕉說的是真的,那許榮是否還值得信任就成了一個問題。
“你這臭小子,彆自作聰明了,偷聽了我們剛才幾句話,就開始在這裡胡編亂造,剛才你不是說他被陸夫之殺了嗎?怎麼現在又變成叛逃到慧國了?!”
貪狼追問道。
“喲,那我就是在戲弄你又怎樣呢?有本事你殺了我呀,狗東西!”
【他媽的,這小子竟如此狷狂!怕不是真是嗑藥磕傻了!】
“臭小子,小小年紀,滿嘴謊言,你找死!”
“我就是在戲耍你,怎麼樣?!
狗東西,孤毒派生你養你,竟養出這麼一個孽畜。
還想私下叛逃,你難道不知道背叛的下場是什麼嗎?
嘖嘖嘖,你是不知道許榮死得有多慘。”
說著,喬曆蕉用手指著自己的心臟說道:
“看,這裡,他的心臟被陸夫之掏了出來,直接捏爆了!
你知道嗎?那血肉迸裂的場景,嘖嘖嘖,簡直讓人難忘!
對了,你還知道陸夫之在許榮死前對他說了什麼嗎?
他說,十年了,十年,我沒有修煉任何功法,你卻仍然敵不過我,垃圾!
哈哈哈,你知道許榮是什麼反應嗎?他哭了,他求陸夫之放過他!
而你也一樣,不久之後,古克儉和陸夫之就會來到這裡取你首級。
狗東西,先想好你求饒的台詞吧!
說不定,他們會對你手下留情一些!”
貪狼被喬曆蕉一套言語激的是氣急敗壞:
“哼,你還能笑得出來,人之將死,我看你是被嚇成傻子了!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雖然在笑,貪狼的臉色卻異常難看,好像真的能將人生吞活剝了似的。
貪狼不想相信,又不敢不信喬曆蕉。
他甚至覺得古克儉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那當務之急就是把這個狂妄犯賤小孩給宰了,然後獨自一個人逃走。
“來呀,有本事就來殺了我!”
喬曆蕉叫囂著,挺起了胸膛。
“媽的,老子成全你,就讓你溫習溫習心臟被掏出來,親眼見證自己的心臟被捏得粉碎的樣子!”
許榮一聲暴喝,朝著喬曆蕉衝來。
此時,染血噬毒功雖已消退,但殺了這小孩還是綽綽有餘。
朝著喬曆蕉的胸口抓去,貪狼卻看見喬曆蕉依然保持著邪魅的微笑。
“死吧!”
“噗”的一聲,貪狼的五指紮進了喬曆蕉的胸口之中。
本以為自己就要扯出喬曆蕉的心臟,卻沒想到手指僅插入了
半寸左右的距離。
“這是?你穿了什麼東西?”
“我穿了什麼東西?你死了我都不會告訴你的,嗬嗬。”
喬曆蕉緊緊抓住貪狼插入自己胸口的手,破限丸的藥力再次上湧,他死也不打算放開。
一隻青色的小蛇,突然從他胸口中竄出,朝著貪狼的虎口處就是一口。
“這是什麼?你不是中了染血噬毒功的毒嗎?怎麼還能有如此大的力氣?!”
貪狼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很意外對不對?我也不會告訴你的,狗東西!”
“你就在這裡等死吧,與你的好兄弟許榮在黃泉相見,順便等著古克儉來替你收屍吧!”
喬曆蕉憤怒地呐喊著,情緒在這一刻完全釋放!
接著,他咬牙拔出貪狼插進自己胸膛的手,一腳踹開了貪狼。
貪狼萎靡倒地,隻覺渾身酸軟,再起不能。
“還你這一腳!”
喬曆蕉丟下這麼一句話,再不看貪狼一眼,徑直朝著捕蛇村衝去。
“這,這是,什麼蛇毒,噬毒功呢...起作用啊...”
貪狼的疑問還有許多,但意識仿佛在催促他停止思考。
【我苦苦吸取了那麼多血精就要命喪於此嗎?】
【那究竟是什麼步法,如此迅速?】
死前的最後一個疑問都無法再關注自己。
貪狼氣絕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