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此次黎疆之行我屠毒堂損失慘重,若是能多拿幾個‘銀蟾令’,宗門那邊我們說不定就能化被動為主動!”
【堂主?屠愁客什麼時候從司席變成堂主了?】
喬曆蕉心裡疑惑。
“李誌,夠了,住口!”
屠愁客不由分說,將李誌擋在身後,朝高適齡拱手,麵部滿是歉意:
“還請閣老恕罪,李誌過於急功近利了!”
高適齡冷哼一聲:
“一唱一和?才剛當上堂主就耍上手段了,你屠愁客如此本事,這堂主早該給你做了!想在如此眾多的人麵前讓我下不了台,簡直可笑,現在當我是屠毒堂的人了?”
高適齡怒容上臉,一揮衣袖道:
“則力淳,同我走,我還有一些事與你交代。”
說罷便踏空而去,激起了在場紛紛議論。
屠愁客連忙追出兩步,喊道:
“閣老,這屠毒堂你不打算留了?”
卻隻留下高適齡毫無感情的回音:
“屠毒堂不過如廁,又有誰會在如廁裡久留!”
“這…”
高適齡一語讓在場眾人表情各異,李誌更是尬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喬曆蕉掩藏不住自己的笑意,暗歎:
【高老頭還真是狂拽!】
“罷了,再想辦法吧!”
屠愁客擺擺手,朝喬曆蕉走來,眼神一上一下掃過喬曆蕉,道:
“你就是試毒司新來的弟子吧,屠虛子與我說起過你,今日你便好好休息,明天同你們試毒司幾人一起來找我。”
喬曆蕉趕忙把表情調回嚴肅,答道:
“是,司…堂主!”
屠愁客點點頭,轉身遣散了看熱鬨的三五人群,而後朝陸夫之一瞟了一眼,也帶著李誌離去。
陸夫之走到喬曆蕉身邊,拍了拍喬曆蕉的肩:
“你先跟著你師兄師姐回去,我去去就來。”
說罷,快步跟上了屠愁客。
此時,在場隻剩下試毒司五人麵麵相覷。
“師兄!快告訴我昏迷了七日都發生了什麼!”
還沒等海洛發話,喬曆蕉先一臉期待地開口了。
“不急,不急,等我們回到司內,我們邊吃邊聊!”
海洛不愧為大師兄,已經確認過喬曆蕉無礙,便恢複了往日穩重的模樣,準備帶著一行人返回試毒司。
“哈哈哈,小喬,誰都沒想到,那麻苯安竟然看上了你的身子,不會你還有什麼秘密沒有告訴師兄吧?”
終於巴比陀開口的機會,他一把就攬過喬曆蕉的肩膀:
“快給師兄看看,那半顆...?”
還沒等巴比陀把話說完,可櫻重捶巴比陀後背一下,同時使了個嚴厲的眼色,語氣卻是嗔怪道:
“你動作輕點,小師弟的身體還沒完全恢複呢!”
緊接著,杜冷不冷不淡的聲音也在隊伍末尾傳出:
“巴比陀,我那天可是看到你在魔心寄生喬師弟的時候長長的籲了口氣,你是在慶幸他替你擋了一劫吧...”
巴比陀的臉唰一下紅了,當即爭辯道:
“杜冷淡,我看你是想破壞我和小喬之間深厚的師門情誼吧!你好惡毒!小喬,你可彆聽他胡說,當時師兄隻是被嚇得呼吸急促了點。”
“現在承認自己被嚇到?你要是早點反應,我的‘放溫劍’能被那邪火所蝕?”
“你好意思說你的破劍,還不是浪費了我的寶貝靈符,我賠你千把萬把我還有餘錢,小氣得很!”
“好了!都彆說了!現在堂裡不太平,這點家醜就彆外揚了!”
海洛揮手想打斷眾人,可巴比陀消停沒多久,又同杜冷吵了起來。
喬曆蕉夾在人群中,尷尬地舉著雙手,一行人就這樣吵吵鬨鬨地回了試毒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