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木看到她走了也回了廠區,他還有一部分工作沒有交接好,另外他還剝奪了錢大寒的管家權,他的工資除了預支一部分帶去京都做開支,錢大寒每月隻能去財務支取二十塊錢做為葉家齊和葉家康的生活費,餘下的部分則將由財務科代替他存進他新開的一個存折裡。
處理好這些事,回到家裡時已經晚了,但錢大寒坐在那裡生悶氣,廚房裡冷鍋冷灶的,沒有一點煙火氣:也就是錢大寒還沒有做飯。
“怎麼還不做飯?”葉木煩躁的問,她錢大寒犯了那樣的事,不但不思悔改還在那裡慪氣,難道他葉木真的是個木頭,沒有自己的感情和判斷力?
“錢呢?把錢交出來。”錢大寒伸手朝他要錢。
“什麼錢?我預支的工資是要帶去京都的。”
“我說的是那些所謂的賠償金,快點交出來,我還要把李家的錢送過去。”錢大寒理直氣壯的說。
“賠償金是葉蕎的,當然給她了,你們做出了這種豬狗不如的事還想拿回賠償金,你們莫不是在做夢?”葉木冷笑著說。
“我是葉蕎的媽媽,王大寧是我們的親家,葉蕎怎麼好意思真的要那麼多錢?過過她的手,給足了她麵子,她就應該把錢還回來,難道她真的想吞了那麼大一筆錢?”
錢大寒可不認為那錢應該給葉蕎,再說了,葉蕎是葉家人,她的也是葉家的,應該交給她,況且她也答應了王大寧,那筆錢隻是做做樣子,從廠領導和葉蕎手裡過一遍,她會從葉蕎手裡拿過來,再還給王大寧。
“那是賠償金,是你們傷害了葉蕎和她母親後的賠償,是她應該得的。”葉木淡淡的說。
“我和她是一家人,我隻是說了她們幾句閒話而已,她就訛了我們那麼大一筆錢,你非但不幫忙拿回來,還幫她說話,你是不是我男人?”錢大寒得知葉木沒有把錢拿回來,頓時大怒。
“一家人?如果你把她當一家人,怎麼可能在外詆毀和汙辱她和她的母親?錢大寒,這次她看在我的麵子上沒有去公安那裡告你,不然你和王大寧一個誹謗罪跑不掉,你們不但要去吃牢飯,你的工作也保不住,現在還得寸進尺,想要拿回賠償金,真是不知所謂。”
“不把錢拿回來,你要我怎麼跟王大寧交代?”錢大寒想到那麼大一筆錢進了葉蕎的口袋,就覺得心都在滴血。
“她一個惡意傳謠的大嘴巴,傷害了彆人被廠裡罰了,為什麼要你給她交代?難道她傳謠是你授意的?”葉木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看著她。
“不是,我沒有,隻是這事多少跟我有點關係,她又是朵朵的未來婆婆,我不想朵朵以後嫁進李家被她蹉磨才承諾把賠償金還給她的。”錢大寒看到葉木到了發怒的邊緣,連忙解釋。
“為了錢朵朵,你就可以犧牲葉蕎的利益?難道你認為葉家人都是你們錢家的墊腳石?”葉木瞪著她問。
“不是,我想我們是親家,沒有必要為了幾塊錢傷了感情,免得以後見麵的時候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