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寧能口無遮攔的詆毀和汙辱葉蕎和她媽媽,說明她沒有把我和葉蕎放在眼裡,我們也沒有必要顧忌她的想法,你要是怕錢朵朵嫁到李家被她蹉磨,大可以退掉那樁婚事。”葉木淡淡的說。
“另外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以後家裡的錢歸我管,在我去京都的這段時間裡,你每月在我的工資裡領二十塊錢做葉家齊和葉家康的生活費,剩下的我會讓財務科給我單獨存起來,等我回來再給我。”
“葉木,你隻給家齊和家康的生活費,我和朵朵呢?”錢大寒看著他的眼裡充滿了震驚和憤怒。
“你不是有工資嗎?你以前三十二塊錢的工資,降級後還有二十七塊,足夠你們母女兩個的生活了。”葉木看著她淡淡的說,“實在不行,你還可以讓錢朵朵去做臨時工,那樣既可以增加她的閱曆,也可以賺一份工資來補貼家用。”
“葉木,你混蛋。”錢大寒拿起手邊的茶杯就砸了過去。
葉木躲過茶杯:“你要是不滿可以提出離婚,明天我是下午的火車,上午去辦手續也來得及。”
“葉木,十多年的夫妻,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錢大寒沒想到一言不合他就說離婚,又是惱怒又是氣憤。
“錢大寒,你嫁給我十多年,我可讓你受過半點委屈?但你又做了些什麼?截留我母親和女兒的生活費,差點餓死她們。”
“錢財和糧食都往娘家搬,一點也不顧及我們的小家,甚至連家齊和家康都不放在心上,一門心思的顧著錢朵朵,現在又鬨出這樣的事,差點毀了我的人生,我沒找你算賬,你倒是覺得自己委屈了。”葉木冷冷的看著她。
“我沒有,家齊和家康也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怎麼可能不把他們放在心上?”錢大寒眼裡閃過心虛,但很快就掩了下去。
“是嗎?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我去京都的這段時間裡好好對他們兄弟,如果讓我發現你扣克他們生活費,或者再往錢家搬糧食和錢財,我絕對饒不了你,還有葉蕎那裡,你最好彆去惹她,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葉木警告她說。
“知道了。”錢大寒雖然很不甘心被葉木拿捏,但她知道葉木已經對她有了嫌隙,而且葉木冷心冷情,他說出來的話是一定會做到的,為了不離婚,她除了穩住他沒有彆的辦法。
“知道了就去做飯,家齊,出來幫你媽媽做飯。”葉木命令道。
錢大寒隻得老老實實去做飯。
葉蕎不知道葉木回去後發生了這麼多的事,這時的她已經坐在宿舍裡吃起了晚飯。
隨著事情的塵埃落定,葉蕎的生活也進入了正軌:早晨早起鍛煉,白天上課,晚上熄燈後,等室友們睡了,她再鑽進被窩進入空間,打理空間,在空間裡練習《鍛神訣》、元氣拳,學習醫術、練習針灸術,忙碌而又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