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公孫儀摸拉著山羊胡子,心中不住讚歎。
沒想到東吳公主還如此才華,簡直是出口成章,真是便宜司馬陽這個荒唐了。
司馬陽也跟著怔住了。
在他的印象中,華夏上下幾千年,好像都沒有這樣的詩詞。
很明顯是蘇繡月的即興之作。
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竟然能做出一首如此佳作來,當真無愧的才女啊!
牛叉啊!
還有,最後四句是什麼意思?
就算五月的驕陽如火,她搖扇子扇出來的風,也是心寒的。
她是在用詩詞表達對嫁給自己這個廢物王子的強烈不滿。
可惜的是,你眼睛中的廢物,真的不是廢物。
想到這些,司馬陽乾咳了聲。
“這首詩做的真是妙極了,從景到情,一氣嗬成,簡直是妙不可言,佩服佩服。”
“我就是隨口一做而已。”蘇繡月神色平靜,但司馬陽看的出來,蘇繡月這位才女應該經常作詩。
焰姬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眼前這位美女的詩作水平,很明顯技壓全場。
彆人和她的才華相比,那就是石頭與明玉之比,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詩詞方麵肯定是壓不過了,那就比舞吧。
焰姬笑了笑。
“出口成章,很有狀元之資,佩服佩服。可惜,我們比的不是詩詞,是舞蹈,敢比嗎?”
蘇繡月神情淡然,嘴角泛著淡淡的自信。
“既然站出來了,就沒有不敢比的道理。”
“行,我最欣賞的就是你這種自信,接下來,你我各跳一支舞,讓現場的人給評評,我們誰跳的好?”
“可以。”蘇繡月欣然應允。
拓跋雄道:“焰姬,你讓現場的人評,現場都是新國人,他們怎麼會向著你呢?”
“世子,隻要我的舞蹈跳的夠好,我想再立的各位,他們會公平評價的。”
說罷,衝著司馬陽笑了笑:“我說的是不是啊,西昏王殿下?”
“當然了,我大新子民不像北涼國子民那麼狡詐,你要真跳的好,自然不會說你跳的不好的。
焰姬,時候不早了,你也彆廢話了,跳什麼舞,直接來吧?”
“我大涼國有一種舞蹈叫做燕舞,模仿的是燕子的動作,我就跳一支燕舞吧。”
豔舞?
司馬笑了笑:“這種舞蹈非常適合你,請吧。”
“我這身衣服不適合跳燕舞,容我換套衣服。”
司馬陽笑道:“這身衣服確實不好脫,快去換吧。”
焰姬走進了內室,不時,朱砂簾子挑開,隻見一位半臉罩紗,穿著吊帶裙,肩膀上罩著白色披帛,身材修長的女子走了出來。
正是焰姬。
看著焰姬身上的吊帶裙,那樣式和現在的長裙差不多,司馬陽暗道了句,這是那位設計師設計的,我得給他說牛叉兩個字?
焰姬的打扮前衛時尚,還真是應了那個字,辣!
這是豔舞的必備服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