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太好了,這次,草民願為殿下出力。”
“你是趙大人的兒子,直接出麵不好。這樣吧,你去找太傅公孫儀,他哪裡需要人手,你先做個文書吧,幫忙收集下資料。”
“是,多謝西昏王殿下。”
“去吧。”
趙仕通離去,司馬陽想了想,決定去看看常家爺女。
常青、常鳳予正在屋中喝悶茶,屋門外全是侍衛,連門都不讓出去,完全就是坐監牢,這讓常家爺女很不滿。
屋門外麵傳來侍衛的聲音。
“見過西昏王殿下。”
常青呼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冷冷道:“西昏王司馬陽來了,我要問問他,為什麼要關押我們?”
“常老,你誤會了,我並不是關押你們,而是保護你們。”
屋門打開,司馬陽走了進來,見常青鐵青著臉,常鳳予也不是很高興。
“西昏王,保護我們,你說的真好聽,怎麼連大門都不讓出了?”常青憤怒質問。
“常老,實不相瞞,今天我帶著人去米羅江了,又撈上來幾具屍體,全部都是他殺。你和常姑娘是目擊者這件事情已經傳出去了,
那夥子人連中書侍郎都敢殺,你們想想吧,那夥子人還會讓你們活嗎?”
常青極其無奈的歎了口氣。
“哎,禍從口出,還真是,真不應該瞎說。”
“你們不是瞎說,而是說出了真相。沒事的時候你們可以在這座官邸走走,但是為了自身安全,彆出去。”
常青的神情更為無奈。
司馬陽看在眼裡,為了抓住那幫鳥人,隻能委屈他們兩個了。
武州郊外,桃花塢,桃花林中。
一男子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大師兄,有個要緊的事,我們暴露了。”
大師兄名字叫陳進安,聽到暴露兩個字,他的神情為之一顫。
“什麼暴露了?”
報信的男子叫仲信,是他的師弟。
仲信將武州傳來的消息說了遍。
陳進安緊緊的蹙著眉頭,他的臉上儘是不信之色。
“那天晚上的行動那麼隱蔽,怎麼可能暴露呢,此消息是真是假?”
仲信道:“大師兄,八成是真的,那個常青和他孫女是唱漁翁,就住在米羅江畔,那天晚上正好去望仙樓賣唱,他們收工回去的時候,正是我們乾活的時候。”
陳進安倒吸了口涼氣。
“千防萬防,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疏漏,常家老爺子和他孫女在什麼地方?”
“已經被西昏王司馬陽接到了府裡,有王府侍衛看護。”仲信道。
陳進安再次蹙眉,來回踱起步來,邊走邊說:“要是照這麼說的話,我們想殺人滅口已經很難了,我們的身份絕對不能暴露。
所以,那個目擊者,我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無論如何都要把他弄死。”
“怎麼下手,還請大師兄示下?”
陳進安思慮了會方才開口。
“唱漁翁常青和他孫女,我曾見過他們兩個,他們嗜音樂如命,我們可設下一局,常家爺孫女必過來,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們乾掉。”
仲信向陳進安伸出了大拇指。
“大師兄,此計甚妙,也隻有大師兄能想出來。”
“我還沒有說什麼局呢,你就拍馬屁,有點假了吧?此時不是拍馬屁的時候,武州城沁雅居是咱們的地盤,放出風去,沁雅居要舉行百花爭豔,包括雅樂爭魁。”
“是,我這就去辦。”仲信離去。
陳進安看了看手中鋒利的寶劍,司馬陽想把我們這些人揪出來,他還差些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