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白成畫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他也聽出了司馬陽的話外之意,暗諷小師妹離開了他。
白成畫根本就不相信司馬陽能證明衛王殿下的清白。
“行,西昏王,我就給你個機會,看你怎麼證明,不,等著看你笑話,請吧。”
白成畫做了個請的姿勢,隨後往後退了兩步,司馬陽走了出來。
獨孤鵬冷冷的盯著司馬陽,警告道:“西昏王,我勸你少管吳國的閒事,小心挨打。”
“替大舅子出頭這叫管閒事嗎?獨孤鵬,剛才你說你妹妹被什麼後,每天過的痛不欲生,以淚洗麵,對不對?”
“不錯。”獨孤鵬一臉不耐煩的回了句。
“哦,獨孤鵬,你的意思就是說,咱們的國公主整天在家裡哭,事情已經發生五六天了吧,整天哭,眼睛就算哭不腫,那也哭紅了吧。大家再看看咱們這位國公主,剛來的時候滿麵紅光,沒有一點哭泣過的樣子。”
眾人都往獨孤玉眼睛看去,確實如司馬陽所說,根本不像連哭了好幾天的樣子。
獨孤玉急忙解釋。
“我確實哭了,但哭後非得哭紅眼睛和腫了眼睛嗎,簡直是無稽之談。”
司馬陽沒有反駁,他轉身看向白成畫,問道:“白大師兄,你抓住這位國公主時,她正在做什麼?”
白成畫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
他本不想搭理司馬陽,但關係到衛王的清白,暫時忍了。
“這位國公主正在府上看雜耍,那是笑的前仰後合。這個,我的師弟們都可以證明,他的貼身丫鬟也可以證明。”
聞言,和獨孤玉同抓來的兩名丫鬟急忙低下了頭。
司馬陽哈哈笑了笑。
“哈哈,笑的前仰後合,國公主,你不是痛不欲生,每天以淚洗麵嗎?你這是什麼意思?”
獨孤玉鐵青著臉,冷冷道:“我沒有。”
“哼,有沒有,梁大人,你可去問問雜耍戲團,這很容易證明,我敢斷定,這事八成是有的。大家聽到沒有,咱們的國公主笑的前仰後合,獨孤玉,你這麼高興做什麼,我猜有兩種可能。
第一,你根本就沒有被衛王那個,你根本無所謂,所以,你還能大笑起來。第二,你確實被衛王那個了,但你很樂意,前前後後都是自願的,也很享受那個過程,以至於你每每想起來就開懷大笑,回味無窮,說吧,你是那一種?”
獨孤玉氣的咬牙切齒。
這他媽的說的都是什麼玩意兒?
司馬陽的問話方式讓蘇繡月有點尷尬,還能這麼問?
是不是在鬨著玩?
蘇爍也感到有點尷尬!
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問,總感覺他的臉被司馬陽按在地上摩擦!
司馬陽往獨孤玉身邊湊了湊,厲聲嗬斥道:“你不用說了,大家都知道是第二種,你很享受那種過程,至今回味無窮,讓你情不自禁開懷大笑。”
“他當時睡的跟死豬似的,哪有那個本事。”獨孤玉大叫道。
司馬陽眼睛一亮。
“哈,大家聽到沒有,衛王睡的跟死豬一樣,哪有那個本事,也就是說,衛王根本沒有什麼了你。”
獨孤玉這才意識到說漏嘴了。
“你套路我?”獨孤玉大叫。
“哼,本王還有法子,證明你說謊。”司馬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