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司馬陽說還有證明她說謊的法子,獨孤玉頓時緊張起來。
她警惕的盯著司馬陽。
“接下來,你又來造謠,胡說八道了吧。”
“是不是胡說八道,在坐的人都可以判斷。剛才,你大哥獨孤鵬說,衛王殿下奪走的是你的初夜,對不對?”
獨孤玉回頭看向了獨孤鵬,隻見獨孤鵬向她點了點頭,意思是說過類似的話。
獨孤玉轉過頭來,瞬間變的悲傷萬分。
“不錯,我保持了十九年的最寶貴的東西,被衛王無情的奪走了,嗚嗚嗚。”
看著獨孤玉眼淚啪啪的往下掉,蘇爍直翻白眼,內心忍不住罵了句臭女人。
蘇繡月則緊緊的蹙著眉頭,獨孤玉說哭就哭,她的初次難道真的是被我哥奪了?
蘇繡月又扭頭看向了司馬陽,見他的臉上掛著一副淡淡的笑容,立即意識到,司馬陽可能還有後招。
司馬陽繼續道:“獨孤玉,照你這麼說的話,衛王殿下就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但是據本王所知,事實根本不是這樣,你之所以十九了還沒有大婚,那是因為你喜歡養男寵,你至少養了三個。”
“你簡直是胡說八道。”獨孤玉猛指司馬陽,吼道。
“嗬,著急了是不是?本王可不是胡說八道,你喜歡戲曲對吧?有一個唱戲的班主叫鄭潘白,人如其名,長的是白淨如玉,你至少和他好了三年了。”
司馬陽說的事情讓獨孤玉愕色滿臉,矢口否認道:“你簡直是胡說八道,簡直是造謠。西昏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頭回來東吳吧,就敢在這裡瞎編排,無恥至極。”
周圍的人也是一臉的疑惑,包括蘇爍、蘇繡月兄妹,他們都是在東吳長大的,他們怎麼不知道獨孤玉養著三個男寵?
蘇繡月甚至懷疑,這可能就是司馬陽瞎編,套路獨孤玉呢?
獨孤鵬伸出大手在桌子上拍了下。
“梁大人,這裡相當於公堂,你不能放任司馬陽在這裡信口胡謅,敗壞我妹妹的名聲。”
梁暉乾咳了聲。
“西昏王殿下,保國公說的對,這裡就是公堂,你說的話都要有真憑實據,萬不可憑空捏造。”
“梁大人,本王這樣說,自然是有憑有據的。大家可能很疑惑我是怎麼知道的,那我就直說吧。
昨天夜裡,得知這次審訊可能要直麵獨孤玉,我在被俘的虎蛟衛中隨便選了十幾名,一番詢問下才得知了這件事。
虎蛟衛被獨孤家族掌握,他們為你們獨孤家辦了很多私事。獨孤玉,大概在二十天前,鄭潘白率領戲班子在寧州唱戲,
你思朗心切,你讓這些虎蛟衛將你送到了寧州,你和鄭潘白在一艘遊船裡單獨呆了兩個時辰,你們在裡麵做什麼,如膠如漆了吧?”
“你,”獨孤玉氣的渾身直抖,扯著嗓子喊道:“你簡直是血口噴人,梁大人,西昏王這混蛋如此敗壞我的名聲,你得管管。”
獨孤鵬也是怒不可遏,不斷的拍著桌子叫囂著。
“梁大人,你放任司馬陽在這裡胡說八道,你什麼意思,我看你從頭到尾都在偏袒衛王。”
梁暉正色道:“保國公,本官秉公辦案,絕對沒有偏袒誰一說,做為對等的處置,你們也可以說西昏王的不是。”
“你,”獨孤鵬的意思是讓梁暉下令司馬陽閉嘴,沒想到這個梁暉竟然沒有領悟他的意思。
司馬陽繼續道:“本王是不是胡說八道,接下來就可以見證。大家說巧不巧,鄭潘白所在的戲班在吳國各地演出,哪裡有主顧就去哪裡,
這些天,他們正好來到了平州,與是,昨天夜裡,我讓我七哥才王的手下青衫劍客,將鄭潘白抓了,還帶到了醉翁山莊。”
聽到將鄭潘白帶過來了,獨孤玉的神情微微一顫,下意識的轉身往後看去。
司馬陽看在眼裡,哼,還說不認識鄭潘白,你的反應出賣了你。
隻見四名青衫劍客拖著一名奶油小生走了過來,正是鄭潘白。
看到鄭潘白,獨孤玉的臉色大變,急忙將頭扭到一邊。
此時的鄭潘白顯然被嚇傻了,雙腿不住的打顫,抬頭看到獨孤玉,鄭潘白的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啊,國公主,你在這裡啊,快點救我啊!”鄭潘白帶著哭腔,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