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玉回過頭,冷冷道:“你是誰,我根本不認識你。”
鄭潘白的神色一怔,一臉痛苦道:“國公主,你怎麼不認識你的潘郎了,我們前不久剛見過麵的。”
獨孤玉氣急敗壞道:“你不要瞎說,我們什麼時候見過麵呢,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國公主……”鄭潘白痛苦萬分。
司馬陽走到了鄭潘白的麵前。
“你不過就是個戲子罷了,還想攀上國公主這個棵大樹,你配嗎?國公主可是說了,就你這種下九流,連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鄭潘白不住的搖頭。
“不可能,不可能,國公主,你忘了嗎,前不久,我們在畫船纏綿的時候,你說要和潘郎廝守到老。”
司馬陽猛指鄭潘白。
“放屁,國公主何許人也,豈能看上你這種玩意兒,還和你纏綿,你除了唱戲,還有什麼好?就你這樣的,有男人功能嗎?”
鄭潘白氣道:“國公主喜歡我,那是因為我長的俊郎,有沒有那個功能,國公主最清楚,她曾在我耳邊廝磨,說潘郎器大活好……”
最後一句話從鄭潘白口中說出來,大堂內的人無不是麵麵相覷。
蘇繡月臉部微微發燙,忍不住罵了句,狗男女。
獨孤玉已經是忍無可忍,她氣的肺都快炸了。
“鄭潘白,你,給我住嘴。”
“國公主,剛說過的話你不會忘了吧,快救救你的潘郎啊,嗚嗚嗚。”
看著鄭潘白掉眼淚,大堂內所有人無不露出厭惡的之色。
真沒想到獨孤玉會喜歡毫無陽剛之氣的男人。
司馬陽猛指獨孤玉。
“獨孤玉,你誇鄭潘白什麼,器大活好,那你肯定是體驗過了。可你卻說將除夜給我衛王殿下,你不是說謊是什麼?還不老實交代?”
“你,血口噴人,聯合這個鄭潘白來誣陷我,我和他根本沒有關係。”
獨孤玉兀自狡辯。
大堂裡的所有人都看出來了,獨孤玉和鄭潘白有一腿。
包括梁暉。
他大手在椅子上拍了下。
“國公主既然這麼說的話,那就是鄭潘白胡說八道,敗壞國公主的名聲了,簡直是不可饒恕,左右聽著,立即將鄭潘白當堂杖斃。”
“是,”
聽到梁暉的命令,周圍的慎刑司衙役迅速行動,二話不說,將薛蟠摁在了地上。
眼看板子就要落在鄭潘白的身上,獨孤玉突然跑了過去,推開了欲行刑的衙役,斥道:“不準打。”
這三個字從獨孤玉口中說出來,這等於已經承認和鄭潘白的關係了。
司馬陽徑直走到梁暉麵前。
“梁大人,事實已經很清楚了,國公主獨孤玉陷害衛王殿下,請立即將獨孤玉拿下。”
獨孤鵬唰的聲站了出來。
“我妹妹是國公主,誰敢拿?”
梁暉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