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命案發生(1 / 2)

江湖有朋友 阿得 10001 字 1個月前

對此,謝文文已經不再進行任何蒼白的解釋。</p>

反正他在沈胥眼裡就不是個正經的人。</p>

婆娑門死了個弟子,屍體是給人從湖裡發現的,打撈上來後,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p>

在金陵門發生這樣的事情,金陵門也責無旁貸,對此,金陵門要給婆娑門一個說法。</p>

而所有人都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衡山派,畢竟,跟婆娑門過不去的就唯有衡山派了,況且,前陣子,兩個門派才打了一架,也可能是給報複了。</p>

衡山派自詡清者自清,任由他人懷疑,就是不肯背了這口黑鍋。在看到婆娑門中人對他們的莫須有的指控後也不禁出言相譏,是婆娑門栽贓嫁禍,他們還不屑於私底下做出此等有辱身份的行徑來,他們兩門派要鬥也是正大光明的鬥,武林大會已經開始,他們總有對上的一日,何必還會私底下殺人泄憤?實在不合常理。</p>

衡山派也說的在理,可如今清白之說還言時過早。</p>

婆娑門是篤定了衡山派是那個殺人凶手,兩個門派的領頭人因此事在湖邊旁若無人的吵了起來,那位婆娑門的門主在激烈的爭吵中還差點把麵紗掀了不輸氣勢的吵,最後還是金陵門的人來勸過才歇了火。</p>

謝文文擠在人群裡,看到了那個死去的女弟子,沒有在水裡泡多長時間,臉上並沒有浮腫,但是,他並不能確定死者是那個與衡山派私會的女子,畢竟,婆娑門的女弟子穿著打扮都一模一樣。而,他在衡山派的人群中,看到了那個與之私會的男子,在目光觸及到屍首的那一瞬間,對方,麵白如紙,好似是被嚇住了,眼底有著叫人為之一慟的哀傷。</p>

由此,謝文文可以確定,死者就是與他有關係的女子,隻是,這人究竟會是誰殺的?</p>

最後與她見麵的人隻有那衡山派的弟子,如果說是那人殺了她也不一定,但理由呢?他看到她屍首的這一瞬,如此的驚愕與哀痛,又怎會是他殺了人?</p>

謝文文想不通,但是,他還是後悔,要是沒聽岑宣的話,回來看一看說不定就能阻止什麼,也或許,能知曉真相了,但這個世上根本沒有後悔藥,也由不得謝文文後悔。</p>

謝文文觀察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臉色,有可惜、有傷心也有不屑,一時間倒是找不出凶手是誰。</p>

有些頭疼了。</p>

金陵門的人在查死者的死因,當日裡在那個時間段出去的人都被問了話,包括謝文文跟岑宣。</p>

謝文文不想說實話,這個時候說出來,就是得罪了兩大門派,況且,如今死了一個,另外一個若是打死不認,他們也沒辦法證明他們說的就是親眼所見,若是被反咬一口,就得不償失了,他還沒有那個實力跟兩大門派對立。</p>

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明哲保身,把當日的所見所聞拋之腦後。</p>

岑宣跟他默契的閉口不談,隻是說兩人一道去茅房,因為不認識路,所以廢了些時間在外麵。</p>

見他們說法如此一致,來問話的才作罷。</p>

岑宣沒有謝文文的膽識,臨走之時對謝文文欲言又止。謝文文知道,他本性善良,約莫也是猜測殺人之人是那衡山派的男弟子。</p>

而沈胥卻知道謝文文是隱瞞了什麼。</p>

許是他太了解謝文文。</p>

“你若是沒有看見什麼?為何方才看見婆娑門的人離去時那般急不可耐?就像是你知道要發生什麼一般。”</p>

被拆穿了的謝文文卻沒有半分被拆穿的心虛,反倒張牙舞爪起來。</p>

“你信口雌黃!”</p>

“我不過是看她們那般行色匆匆,想去湊熱鬨而已。你知道的我就喜歡看熱鬨。”</p>

沈胥探究的目光落到他臉上,似笑非笑。</p>

謝文文瞥了他一眼,故作凶惡道:“難不成,你還懷疑人是我殺的。”</p>

沈胥冷嗬一聲,嘲諷他太看得起自己了。</p>

“殺人,你還沒有這個本事。”</p>

謝文文白了他一眼,既然沒這個想法還懷疑他做什麼,反正他又不是殺人凶手,清白的很。</p>

就在謝文文不以為然之時,沈胥告訴了他一個事實。</p>

“如今,婆娑門出事了,你作為被懷疑的對象,要是事情沒有真相大白之前,你都是婆娑門深惡痛絕的嫌疑人之一。”</p>

聽得謝文文正色起來,“會很麻煩嗎?”</p>

“嗯。”</p>

見到沈胥如此嚴肅,謝文文也不得不嚴陣以待起來。</p>

他無不無辜沒有人說了算,隻有真相說了算,所以,隻有真相大白,自己才能不被婆娑門下死亡通牒。</p>

謝文文苦惱,怎麼就會真的出事了呢?那兩人看著不是如膠似漆嗎?怎麼就死了呢?</p>

“要是能查出她的死因就好了。”要是查出了,自己也就不必擔驚受怕了,婆娑門的人都是一條心的,要是真讓他們覺得自己是凶手,怕是天涯海角都逃不過。</p>

沈胥回憶起早前在湖邊看過的那逝者的屍首,雖然沒有近身查看,但卻能得出幾個要點。</p>

“我先前看過她的情況,不是溺水而亡,應該是被人殺害了丟水裡的。”</p>

“而且她的傷在腹部。”</p>

腹部是人的身上最柔軟的地方,也是最不容易被傷害到的地方,除非是避之不及。</p>

而避之不及就分兩種,一個是來勢洶洶實在避不過了;還有一個就是,熟人作案,根本沒想過避開,才會至於避無可避。</p>

見沈胥說的頭頭是道,謝文文不禁提議:“不如,我們去後院的停屍房看看?萬一能從屍體身上看出什麼呢。”</p>

正所謂,人隻有在死了最誠實,是因為,屍體說不了謊,隻要能從屍首上查出一星半點兒的跡象,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出真相了。</p>

謝文文倒是想的美,但也不看沈胥願意不願意了。</p>

他清清冷冷的看著謝文文,“你還真當我是仵作了?”</p>

謝文文辯駁:“你自己說的。”</p>

若非是他自己提起來屍首上的那些跡象,謝文文何至於會想著去從屍體上找線索。</p>

“那你還不說清楚你出去看到了什麼?”既要人幫忙又不老實,謝文文這樣的,可是會沒朋友的。</p>

好吧,謝文文就知道沈胥是在這裡等著自己。</p>

固然心裡是如何的不情願也不得不把自己今日所見給說出來,不然這事他一個人還不好解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