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命案發生(2 / 2)

江湖有朋友 阿得 10001 字 1個月前

現在的他可後悔死了,早知道會把自己給牽連自己,他才不要去湊哪門子的熱鬨,他平日裡可是連雞都沒有掐死過一隻,如今卻說他殺了人,簡直是天大的禍水,好不冤枉。</p>

分明四下無人,可謝文文還是謹慎的湊近了他的耳朵悄聲道:“我悄悄告訴你啊。”</p>

熱氣打在沈胥的耳廓上,讓他有些不自在,剛要錯過身去,就聽見謝文文低聲說:“我看到了,婆娑門的女弟子和衡山派的男弟子在私會。”</p>

“私會?”沈胥也像是當時親眼目睹了私會時的場景的他們一般,幾欲要目瞪口呆。</p>

婆娑門的女弟子和衡山派的男弟子私會,這要是說出去,誰會信啊,也難怪謝文文不肯說出來,的確夠駭人聽聞的。</p>

“對,私會的女弟子正是今日的死者,而另一個正主就隱匿在衡山派的弟子當中。”</p>

如今既然已經把他攪和進去了,他就要學會明哲保身,而不是摻和進去,以至於叫他有苦難言。</p>

“我之所以不能說出來,就是因為單憑我的一麵之詞,並不能作為證據,反倒有可能引起兩派之間的鬥惡,而讓我引火燒身。”</p>

沈胥沉思起來。</p>

他不懷疑謝文文所言有假,這人雖然平日裡沒個正形可不是個信口開河之人。</p>

如果謝文文說的是真的,那麼,婆娑門女弟子的死就很有可能還是跟衡山派有關,隻是,為何會殺人,也隻能等尋到真相才可做解說了。</p>

晚間的時候,謝文文他們沾了聽覺寺的光,被安排在了金陵門的客房住下,但謝文文懷疑,之所以留下他們是為了看住自己這個嫌疑人。</p>

“你師父呢?”</p>

戒忘不同他的師兄弟們住一起,反而回到了謝文文他們這邊,讓人有些意外。要知道,自從見到了自己的師門,戒忘可就走不動路了,再也不跟他們一起晃悠,活生生的一個好弟子做派。</p>

“給死者超度去了。”</p>

“好吧。”謝文文差點都忘記了,聽覺寺是個佛門,為逝者超度念經本就是他們的分內之事。</p>

“沈胥,是個機會,去不去?”趁著現在有了然方丈在,他們也好去查看逝者身上有沒有什麼線索,不然以後可沒這個機會了。</p>

“要去哪?”戒忘狐疑的看著他們。</p>

“去驗屍。”</p>

戒忘把狐疑的目光從謝文文身上轉到了沈胥身上,似乎是在等一個人解釋。</p>

謝文文注意到戒忘挪開的目光,一時無語。</p>

“沈胥會。”</p>

最後,他們三個人一起去了,擔心人多被人發現,他們連劉小天知會也沒知會一聲。</p>

去的時候除了了然方丈在,還有一個婆娑門的女弟子在,但是她不在室內,而是在門口徘徊。</p>

看到有其他人來,她似乎有點意外,卻先一步解釋:“我是過來看師妹的。”</p>

啊?謝文文覺得莫名其妙,他還以為這人要先質問他們為何會出現這裡呢,沒成想他還什麼都沒有說,她倒先給自己解釋上了。</p>

謝文文覺得她眼熟,之前見過,是他看熱鬨的時候。</p>

“之前是你在街上跟衡山派的弟子打過一架。”</p>

她先是一愣,或許是沒想到能在這裡被人認出來,謹慎的盯著謝文文,隨後才承認了。“是。”</p>

謝文文說完也就沒說的了,本來也就是認出來了隨口一提,現在她人在這裡,他們倒不好意思直接進去了。</p>

見著他們也停在這裡,顯然的也是奔著裡麵的人而去的,她才想起來質問他們的來意。</p>

“你們這是?”</p>

謝文文開始了他的演技大賞。</p>

“聽說那姑娘死的不明不白,我這有位兄弟正巧是位閒餘的仵作,早日查清真相,也還大家一個清白。”</p>

“仵作?”她不知是不信還是怎麼,並不讓路,反倒是十分的戒備起他們來,謝文文自覺自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若是換了旁人,也不該是這個態度,直到謝文文刺激她:</p>

“姑娘難不成不想真相大白?讓你那位師姐妹含笑九泉?”</p>

謝文文這話說的可謂是殺人誅心,要是她不讓路,就是不想真相大白,她為什麼不想真相大白,無非就是有她的嫌疑,這麼一串起來,她可就洗不掉自己身上的嫌疑了。</p>

在眾多灼灼目光之下,她才退開一步。</p>

“去!”</p>

幾人這才得了機會進去,了然方丈在一側的偏房裡敲鐘念經,也不知注意到他們的到來沒。</p>

沈胥雖然並非是個專業的仵作,但身上的工具可不少,羊皮手套這會兒就已經戴上了,讓謝文文給他打燈,開始檢查起屍身上的痕跡來。</p>

屍體放了一下午,在這炎熱的夏日縱然有冰冷著,可也散發了惡臭,謝文文捂著鼻子,極力的忍耐著,可沈胥卻麵不改色,還拿著工具翻著傷口處的皮肉,看得謝文文直犯惡心,心裡催促著沈胥趕緊了事。</p>

在沈胥放下工具的時候,幾人都問出了同一個問題。</p>

“如何?”</p>

沈胥目光在幾人身上一轉,最後落到了那跟著進來的女弟子身上。</p>

“把你的佩劍給我看下。”</p>

她縱然是疑惑沈胥此舉,可也還是解下了自己腰間的佩劍給他。</p>

看著沈胥比著那刀口麵露疑惑,謝文文趕緊追問:“怎麼了?”然沈胥卻是不回答謝文文的問題,而是反問那女弟子。</p>

“你們這佩劍隻有門中弟子有?”</p>

“自然是,都是專門鍛造的,每個門派的兵器都各不相同,其他人不可能有跟我們一樣的佩劍。”</p>

沈胥了然的點點頭,他指著那腹部已經被翻的皮開肉綻的傷口說:</p>

“你看,傷口是被利器刺入約四分左右,剛好是你們佩劍的長度,而且你們的佩劍劍身刻著不少的紋路,並不規則,且劍口左右不齊,刺入人的身體後,也會根據劍口的形狀而出現不同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