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不必擔心哪天暴露了,被聖女姑娘忽然捉住的問題了。
馬車穿過了鬨市,徑直去向了一處宮殿般的屋舍。
入門時,門楣上那個飛鳥銜著幾片青葉的標記吸引了景越的注意力。
夜凝姑娘是教派聖女,那這標記是不是她所在的教派有關?
景越一邊講述著那耳熟能詳的故事,一邊觀察著一切,結果這時夜凝忽然詫異道:“什麼,女俠被俘了?”
景越點了點頭,說道:“對啊,被俘了。”
“這女俠也太遜了,一個馬夫就把她藥翻了。”
景越說道:“女俠初出江湖,沒有經驗,馬夫又玩陰的,女俠被俘很正常吧,再說了,還有後續。”
車廂外,駕車的馬夫聽著聖女姑娘的“自言自語”,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
她是個好馬夫,絕對沒膽對女俠動壞心思。
再說了,她是個女的,俘獲女俠乾嘛!
“女俠被那麻匪假扮的馬夫五花大綁,說是要送給他的老大享用。女俠紅雨聽到此處,不禁落下了漣漣的淚水。這其實是她的偽裝,那點迷藥早已被她逼出體外,她就是要深入敵人巢穴,將其一並剿滅,誰曾想......”
關鍵時刻,一股熟悉的熱流以熟悉的方式離開了她的身體,留下了夜凝在那裡一臉抓狂。
雖然她已被這狗賊斷過好多次了,可她依舊無法習慣這種事。
為什麼每次都是關鍵時刻就沒了。
好難受!
渾身像是有螞蟻在爬。
狗賊好死!
彆讓老娘捉住你!
身上同樣有螞蟻在爬的,還有回到自己身體的景越。
是的,直至現在,他依舊沉溺於那場戰鬥的爽感。
好難受!
好想再來一次。
他低頭看著這一眼能看到腳尖的身體,一時覺得索然無味。
沒辦法,自己的身體需要養生,即便會滅字訣也不能那樣使。
吃飯的時候,景越依舊在回味著用聖女姑娘身體戰鬥的事,臉上時不時露出一個傻傻的笑容。
在四小姐沈露和三少爺沈雲眼中,簡直跟思春了一樣。
不對啊,景哥兒這一向大門不出,隻顧著在府裡埋頭吃藥,哪裡有相思的對象?
沈雲一臉遲疑的看著自己的妹妹,暗道:“景哥兒眼光總不能差到喜歡我這妹妹吧?”
這時,景越總算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男人做什麼最浪漫。
之前,他一度認為開機甲是男人最浪漫的事,畢竟那些幻想故事中人機合一,手撕使徒的想象曾影響了他半個童年。
可現在不一樣了。
男人最大的浪漫不是開機甲,而是開聖女!
機甲開起來絕對沒有聖女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