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告訴你。”說完這話的涇川就一臉溫柔笑意地轉身走了。
工藤新一:“……”
她似想起什麼,又轉過身看向他:“唔……推理很精彩~我很喜歡。”
工藤新一:“……”
根本沒想到涇川竟然是這種惡劣性格的工藤新一瞪大了眼睛,未解之謎讓他抓狂。
在涇川和神穀拓也被帶出去的時候,沢田綱吉正好這時從裡麵走出來。
兩人擦肩而過。
他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已經走到門口的涇川。
“十代目?”獄寺隼人奇怪地看著他。
沢田綱吉搖頭表示自己沒事,隨後就抱著藍波和獄寺隼人走向了工藤新一他們。
應該是他感覺錯了吧?
……
彼時。
酒會的正對麵的大樓。
已經駕好狙擊槍,正找著絕佳視角準備擊斃目標的綠川光:“……”
他默默地轉過頭看向已經把望眼鏡放下的琴酒,聲音有些縹緲:“任務目標提前被暗殺了……”
琴酒:“……”
他眉間儘是煩躁:“廢物!”
“那我的考核?”綠川光試探性地問。
“重新領任務!”琴酒煩躁的去了隔壁的房間抽煙。
綠川光把他的武器拆開藏在大提琴盒裡,同時和伏特加閒聊著一些有的沒的話題。
話題不知不覺間就被轉到了築田一郎的身上。
他略帶不滿地道:“明明任務就在眼前,隻要完成就能獲得代號,現在竟然被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殺人犯給破壞了。”
伏特加在旁邊安慰他:“安室透和諸星大他們還要審查一段時間,說不定下次你們的考核任務就能一起做了。”
綠川光:“……”
安慰的很好,如果不安慰就更好了。
看到綠川光被哽住的表情,伏特加才想起來他和安室透不和,補救地道:“這次的考核任務失敗和你沒關係,應該很快你就能重新接到審核任務的。”
綠川光還是滿臉的鬱結:“他不是有名的做善舉做慈善嗎?怎麼會有人想要殺他啊!”
因為剛才說錯話,伏特加對綠川光也就沒太多的警惕心:“要不是有組織庇護他,就他做的那些事早就被人發現了!”
“他是組織的人?”綠川光表麵詫異,內心卻沉重異常。
“你問這做什麼?”
被伏特加警惕眼神看著的綠川光露出了陰狠的表情:“他死了,但他還有家人——”
陰影打在了他半張臉上,讓他溫和的麵容割裂十足。
以前伏特加就覺著綠川光雖然能力很強,但是性格太過軟弱,原來是因為沒遇到觸碰他底線的事啊!
他讚許地拍拍他的肩膀:“在築田一郎想要脫離組織的那刻起他就是背叛者,你想對他做什麼組織都不會過問,不過,他的家人應該都被他當做實驗素材弄上手術台了吧?”
綠川光聽得心驚,麵上不顯:“實驗素材?不會是我想的那種吧?”
“築田一郎他就是個瘋子!”
提起他,伏特加都心有餘悸:“當初他找上組織的契機就是用他家人的身體得出的實驗產品,他跟組織的交易是組織庇護他,而他會將實驗產品全都奉獻給組織,可是這兩年他胃口變大,竟然獅子大開口的想要——”
“伏特加!”
抽完煙出來聽到這句話的琴酒冷聲地打斷他:“誰給你的膽子敢把組織的事往外泄露了?”
伏特加趕緊解釋:“大哥,是因為綠川光不甘心任務被中斷,想要去找築田一郎的家人報仇我才會告訴他的。”
他冷冷地他鷹隼般的綠眸無情地掃過綠川光。
被警告的綠川光滿臉的無辜:“我隻是想要知道破壞我任務的是什麼人。”
這溫和笑眯眯的樣子,也就伏特加會認為綠川光不適合組織。
一個偽裝正常人的瘋子!
但是隻要他們完成組織的任務,再怎麼瘋琴酒都不會過問。
他隻是冷冷地看著綠川光:“三天後,新的考核任務會發給你。”
“砰——”
琴酒猛地朝著空蕩的牆壁開出了一槍,渾身緊繃,氣勢凜冽駭人的望著那裡。
伏特加也緊隨其後的掏出槍,學著琴酒的模樣舉著對準那片被留下了個黝黑洞的牆壁。
周圍靜得隻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綠川光側過頭看向仍然沒放鬆的琴酒,藍色的鳳眸裡劃過一抹的沉重,他不覺著琴酒會突然的發瘋,所以剛才是有什麼東西竊聽了他們嗎?
“大哥?”保持這樣動作手都酸了的伏特加疑惑地看著氣勢愈發恐怖的琴酒。
琴酒死死的盯著那個空洞,綠眸裡是被挑起興趣的殺意,唇邊的笑容愈發地猙獰:“走!”
全程摸不著頭腦的伏特加懵逼的跟了上去。
綠川光在那片牆麵前遲疑了幾秒,隨後也離開了。
而在他們走後,青色的霧氣緩而慢地形成,隱約能聽見傳出的低沉笑聲。
“kufufufu……”
……
警視廳。
築田一郎的事在社會上曝光後引起了熱潮,無數的網友都開始炮轟築田藥企,很快在眾人的抵製下公司的股票下跌,最後隻能申請破產。
但一課的眾人卻還是在為這件案件而各種的忙碌。
因為……
他們在查築田藥企的時候發現他們的賬單明細很不對勁。
每年的五月份都會有一筆額外的費用和藥物流動不明,很有可能在築田一郎的背後還有著他們不知道的幕後黑手。
可就在他們氣勢洶洶想要查的時候,公安的人到了。
“這是我們一課的案件!即便你們是公安,也不是說由你們調走就能調的!”即使目暮警官的語氣平穩,但裡麵的怒氣任誰都能感覺到。
風見裕也態度冷漠地出示著他的證件:“你們有義務配合公安的調度。”
站在目暮警官後麵的伊達航目光灼灼地盯著風見裕也:“上次的案件和這次的案件是互通的嗎?”
“不是。”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風見裕也沒露出任何異樣的表情。
“如果不是,為什麼大須涼介所在的公司和築田藥企都會在每年的五月份有額外的資金流動,以及那枚含有破壞神經藥劑的糖。”
風見裕也:“……無可奉告!”
不愧是降穀先生的同期。
讓人倍感壓力。
他們辛辛苦苦查的案子公安說來調走就調走,公安一出現就將他們的案子調走,並且不允許他們再查下去,如何能不讓一課的眾人生氣?
但他們也清楚,從公安出現起就算他們拖延的再久,這起案子還是得轉移到他們手中。
已經習慣遭人冷眼的風見裕也指揮著人把築田一郎的屍體,以及神穀拓也和涇川都秘密地帶走。
眾人隻能忍著怒意地看著他。
從被抓就安靜一句話都沒說過的涇川突然停下了腳步,抬起臉,看向了前方。
順著她的目光,眾人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有著及肩紫色頭發,身體瘦弱的小姑娘歪歪扭扭的朝著他們這邊走來。
她就像是看不到疾馳而過的車輛,眼裡隻能看見她獨屬的風景。
“骸、骸大人……”
“危險!!”
眼見著車輛就要撞擊到她身上,伊達航猛地竄出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將人從危險的狀況裡解救了出來。
“你怎麼樣?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嗎?”伊達航不由得為懷中的力道感到心驚。
這小姑娘的體重太輕了。
精神恍惚的她沒有回答伊達航,而是怯怯地,輕囁著唇囈語:“骸大人……”
“什麼?”伊達航並沒有聽清。
而涇川已經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走吧。”
伊達航察覺到在涇川說話時小姑娘的身體在顫抖,她們認識?
神穀拓也倒是在上公安的車輛前遲疑地看了眼她。
蒼白瘦弱的小姑娘隻能無力地看著車輛遠去。
看著渾身都溢滿了難過的小姑娘,伊達航隻能放軟了聲線問:“你認識涇川嗎?”
她點頭,又搖頭。
“boss……”
話還沒說完,她人就倒在了伊達航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