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這封遺書,我麵無表情。我站起來,雙手還給王小帥。
“王隊長,遺書上的血是誰的?”
我的話引發了他們二人的驚詫。他們以為我恢複了記憶。我搖頭。
“讓我看看寫信這個人的屍體吧,還有你們說的成峰的。”
從我臉上,找不到一絲一毫表情變化,因為無感。雖然這就是我麵臨的局麵,這兩個死者與我息息相關,因為沒了記憶,我感覺不到痛苦。王隊長起身去打彙報。我握住他手臂測量血壓地方。這讓他很激動。
“飛鸞?”
“小帥,遺書上的血跡是誰的?難道?許秋月是刻破手指?不會吧。”
習主播在眯著眼,一動不動的看我。他充滿質疑的問我。
“飛鸞,你這腦子還是這麼好使。你是不是恢複了記憶?”
王隊長沒有回答我。他告訴我,他去跟領導彙報一下,再回來確定,去看屍體的時間。而且他還要找醫生問一下,我是否可以去看屍體。
他離開了以後,習主播到我近前。
“飛鸞,你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
我端莊的坐好,跟他四目相對。
“我家有錢嗎?”
我問他。
“叔叔阿姨工作比較普通,你姐姐春花工資不高。”
我拿了一支筆,開始計算什麼。他非常不解。
“飛鸞,你在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