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秋月去那裡,是我的任務,不是誰的命值錢不值錢!你又不是公安,你懂什麼?”
我不甘示弱的懟回去。
“是啊,你可以讓秋月寫悔罪書,但是,你有你自己的私心,我是不懂偵查,我也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目的,你知道秋月是在替彆人頂罪,隻是,秋月殺不了你,你在救許春花的時候,就已經留意了那個鳳凰鬼紮燈,你應該知道,鬼鳳凰的出現,就代表了監視,所以,你才出此下策,即使沒有金陵徐建軍的死,你也會保證秋月周全,無非,你會製造他畏罪潛逃假象,你還是會假裝失憶,你依然會接近於鳳凰。”
成峰衝我打了一個響指。
“飛鸞,漂亮啊,就說你聰明,你都知道我怎麼想的。”
我繼續說的有來道去,似乎忘記了我還有一把難以翻身的鑰匙。
“隻是,天隨人願,那天的事,對你非常有利。恰巧,金陵又跟我弟弟容貌近似,本身就已經死了的人,如果警方發現,一定會找我去認親,驗dna,他們的結果是不吻合的,習清寒找人問出來的結果卻是吻合的。從那一刻就證明了,習清寒在懷疑秋月是否真的死了,而且也在懷疑你根本就是詐死。”
成峰點頭。
“不錯,你不是借著自己失憶,把習清寒這問過dna的消息,透露給了王隊長嗎?”
我當然承認。也敢作敢當。
“對,因為我當時也懷疑,他為什麼想知道對比的結果。所以我就是故意出賣他,告訴了王小帥。後來我發現,事情不對勁,因為習清寒隻想知道你到底死沒死。而我,從看到停屍房屍體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他不是你!不單純因為被毀容,也有我個人對你的了解。我必須跟你一爭高低。不然的話,顯得我的失憶是假的。”
他們異口同聲問我。為什麼要裝失憶。
我沉默了一下。
“源於想知道真相吧。這個我也說不好。不過說實話,在我失憶期間,除了習清寒有說過問dna的事以外,就沒有其他了。他倒沒什麼可疑。就像成峰說的,我不是公安,對於偵查一竅不通,但是,自始至終,白潔的死,不都是圍繞一個壇子一個認親開始的嗎?這裡邊也沒有習清寒什麼事啊?不是我為他開拓,你們總不能認定,這麼多人涉案裡,還多出來一個習清寒吧?”
成峰輕輕拍了拍我的頭。
“飛鸞我知道你很善良,我也知道,你真的一直在為我擔心,也在糾結習清寒身份。但是你能不能用你那個聰明一時的腦子算一算,許秋月如果真的能夠推我下去成功,那是不是於鳳凰就逍遙法外不用認罪伏法了呢?換句話,於鳳凰認罪伏法了,那是不是又有人可以逍遙法外呢?飛鸞,於鳳凰約你去山裡,給你透露的消息後,大量記者就出現了,給公安帶來了巨大的麻煩,這些人很多都參與過習清寒的盛大宴會,他製造的混亂來讓警方拿出來說法給大家。你不清楚嗎?而且,我們局長還以為是你做的這件事,畢竟你之前就跟他反目敵對的說過,要讓這件事見報。”
我才意識到,有人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