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均啟在胡軒欽的攙扶下退出了大殿,但出了大殿後均啟就放開了抓住胡軒欽的手,自己一人回到了寢殿,胡軒欽深知均啟的這一做法,無非就是不想讓任何知道自己身體出現了情況。
而身為均啟最信任的太醫的他也表示理解,所以他隻能每天午時,在宮中上上下下的人都在享用午膳的時候他才可以去到均啟的寢殿去給他診治。
因為均啟落下的病根實在是太多,所以胡軒欽他的診治過程就顯得十分漫長,常年思慮過多精神狀態緊繃到無時無刻都在警惕,這也造就了其中一個病名叫神經衰弱。
說好治還挺好治的,但他長期以往這個病就變得不再好醫治了,再加上前幾年染上了風寒沒得到及時的醫治落下了個咳嗽的毛病,就這樣均啟的病就越來越複雜,成日裡要吃好幾副藥。
可長此以往的喝藥隻會讓他對藥有依賴,或許是他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便自己說斷藥一些時間,在斷藥的這段時間均啟的病情不斷惡化,咳嗽時總能咳出血來。
他慌了連忙連夜換來了胡軒欽替他醫治,並告訴他這件事誰也不準知道,倘若有一人知道他就讓胡軒欽全家都在黃泉路上相遇,就這樣均啟身體抱恙且一日不如一日的事情迄今為止沒一個人知道。
就連與他接觸最近的均安都不曾知道,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尤其還是在皇宮之中,所有的事情就宛如一張什麼都沒有的白紙毫無秘密可言,因為你不知道在哪個地方會被人聽了牆角。
今日胡軒欽闖入大殿均啟被攙扶而出沒一會兒便傳到了覬覦皇位的眾人,其中也包括正在回寢殿的均安在半路就聽到了這一消息,想來這傳播的速度也是很快。
均安也不甚在意,反倒是郡皎月他們三人對這件事格外的上心,礙於那些太監會是均啟或者是彆個有心之人派來的,所以他們三人隻能磨磨唧唧的走在最後小聲議論。
郡皎月有些不解的說道:“他們為什麼這麼說,是從哪聽來的消息啊,方才在大殿上他不還精神百倍的麼,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