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對於郡皎月的威脅壓根就不放在眼裡,所以她的威脅算不上什麼,不屑的嗤笑一聲道:“你覺得你有多大的能耐?
不就是個破修仙的麼,倘若真有能耐你大可立馬給我拿出真本事來,假若沒有也不會在這威脅我。”
郡皎月聞言沒有說話,而是對於麗妃的無所畏懼聳了聳肩,挑著半邊眉努了努嘴佩服的說道“我可真佩服你的無知啊,你做的那些破事當真以為我沒有那修為放出來麼?
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激的了我?那我就偏不如你意,我現在讓他們看到你醜惡的嘴角以後我有的是機會,畢竟隻要均安在這個牢籠裡一天對於你來說就是煎熬。”
麗妃一聽郡皎月話語間的嚴肅頓時緊張了起來,緊蹙著眉頭警惕的轉過頭對著郡皎月的耳朵說道“你究竟想乾什麼還是說你想要什麼,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好處或是交易你儘管說出口。”
郡皎月麵無表情宛如局外人一樣一臉平靜的看著麗妃的緊張,對於麗妃給的好處也隻是笑笑不說話,轉身回到了自己應該做的位置上。
殊不知這也是均安安排的一場戲,幾人回到寢殿時均安把人支開之後布下結界,人界的凡人之軀是進不得也聽不到,所以均安把自己今天晚上要排的戲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郡皎月他們?
起初郡皎月並不讚同均安的做法,因為她覺得同為女人這樣去毀了她的清白屬實是不妥,直到均安解釋了她這些年來乾的好事,一樁樁一件件讓郡皎月好不想現在就把她殺了。
要不是為了均安著想她麗妃恐怕今晚坐在這吃飯的機會都沒有,可她卻意識不到自己已經大難臨頭,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說他們厝明宗是個不入流的門派,當真是應了一句話不知者無畏。
麗妃見郡皎月不言語頓時有些急了,但她又不能表現出來自己的急迫和把柄,隻能眼睜睜坐在位置上看著郡皎月噙著玩弄的笑意回到位子上。
和郡皎月對上視線的那一刹那麗妃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頭,心臟沒來由的加快總感覺要出什麼事情,可眼下均安雖說自己和王玄燁有私情,但無憑無據的均啟定然不會相信均安說的話。
除非他手中有確切的證據能夠證明自己和王玄燁有一腿,要不然誣陷後宮妃子不管你究竟是何身份都得關進大牢受割舌之痛,所以麗妃冷靜下來才想明白。
可她始終忽略了一個點,均安雖拜入厝明宗門下不久,但他本就聰明好學知識都是能牢牢銘記於心且會熟練掌握的,所以隻要不是最為厲害的修行均安都是會的。
更何況追溯記憶這種法術是最基礎也是最常用的,均安自是熟能生巧,但奈何麗妃目光短淺並不知道這一回事正狐假虎威的借著均啟的心疼來警告均安方才做事魯莽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