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兒啊沒有證據的事可不能隨便說出口啊!畢竟你們那個叫什麼厝明宗不見得在修仙界的門派裡有發言權,更何況教授於你們的法術了,
俗話說說話之前要講證據,你這空口無憑無憑無據口頭上的幾句話就把我的名聲毀了這可是辱了你父皇的臉麵啊!而且不管何人誣陷後宮嬪妃都要關進大牢受割舌之刑的喲!”
眼神中看向均安的儘是些得意忘形的模樣,全然忘記了她手上沾染了多少條人命,而均安忘不掉她手上其中有條命是來自自己的母妃,今晚他無論如何都要讓麗妃血債血償。
對於麗妃的看似好意提醒實則不屑的話語冷哼一聲,闊步走到大殿的正中間,聽雨殿是溫溪最喜愛的地方,那便讓這地方成為替她報仇的地方。
眾人看著均安神情淡漠的模樣個個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的試圖猜測均安是要乾什麼,就連均啟也是滿腦子疑惑,唯獨麗妃有些慌了,她怕了,可惜啊晚了。
均安先是一個利落的轉身,站定之後目光炯炯的看向均啟轉手間手中便多出了溫溪生前最長戴的手鐲,原本冷漠的眸光在看向手鐲時多了一絲溫情,但當再看向均啟時依舊是那副冷淡模樣。
就在眾人看著均安手中溫溪的遺物議論紛紛時,均安才不緊不慢的看著均啟開口說道“我相信父皇對於我手上的鐲子並不陌生吧,
畢竟這可是您下的第一步棋,怎麼的不也得記憶深刻的很,想當初你與我母妃初遇看似是巧合,實際上是與否你心裡最清楚,你對母妃明明沒有感情,
卻因為母妃父家的身份來幫助你穩坐這苟延殘喘且希望渺茫的皇位,可你當上皇位穩固江山之後又是怎麼對母妃的呢?當即就把祖父那瘋瘋癲癲的妃子麗妃納入後宮封為了皇貴妃,
好一個君子的作風當真是令人唏噓又令人敬畏啊,父親的妃子都有所覬覦可想而知也不是什麼專心之人,可你玩弄了一個真心待你的女子。”
頓了頓在看到均啟的臉色有些難堪之後接著說道“母妃是多麼溫柔又強大的人啊,你寵麗妃沒有錯,可你千錯萬錯就是不應該讓她橫行霸道持寵而嬌,這聽雨殿是母妃最喜愛的地方,
你這個讓她傷心的人不配來,殺了她的麗妃更不配來,你以為你把接風宴辦在聽雨殿就會讓我覺得你特彆深情麼?其實不然,你這樣的做法隻會讓我覺得惡心至極。”
話剛說完被戳到脊梁骨的均啟就坐不住了,奮力的拍桌而起,氣的直哆嗦的指著均安滿臉怒氣的說道“成何體統,身為當朝太子不僅誣陷後宮還斥責父親,當真是粗鄙不堪,來人啊把他給我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均安看著均啟那怒氣衝衝的模樣內心隻覺得萬分爽快,哼笑一聲揚聲道“我看誰敢?均啟的身子大不如從前,倘若他突然駕崩,你們覺得誰最有可能繼承皇位啊?所以千萬要站好隊彆糊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