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春點上根煙,詭異得笑了一下,“你為什麼老是問她,喝多了還是……”
陸鳴想了想,仔細確認了一下,“好像有一點,可我不是很明白,這酒我喝過的啊,為什麼後勁比我想的要大多了。
以前我喝完之後,暈過了一下,不暈了我會醒了,可現在我好像暈過了之後,還是會暈,
你那個酒中間,到底有什麼問題,度數感覺不對。”
“哎呦,度數,我不懂。”
劉三春毫不在意得擺擺手,“聽說過,那種瓶子裝的酒,可我買不起啊,也不曉得我喝的到底是多少度。”
陸鳴本來就暈,這一下更暈了,想了好久,“你說的我也聽不懂,那個酒瓶子上不是寫了嗎?”
“那個酒瓶子,是我撿來的。”
劉三春毫無愧意,臉上甚至還帶有幾分得意,“你看那個酒瓶子,好不好,新嶄嶄的。
他們到現場乾活的時候,撿了一些,拿回來給我們打酒的時候用。平時裝菜油,或者麻油,甚至當煤油燈都很好用。
比起我們之前拿個壇子裝,要好一些。
所以喝酒的時候,我就要彆人把其它的瓶子也拿來了,多打了一些。”
陸鳴聽完,呆若木雞。
“你的意思就是說,至少五十度朝上。我還喝了這麼多,你為什麼不提醒我一下。”
“你是我們的客人,想喝酒還不管夠?就怕你喝少了,不怕你喝多。
那酒,度數不高,還叫酒嗎?肯定要度數越高越好啊。”
“最好能當酒精燒,是不是?”
陸鳴看看旁邊的樹,真想一頭撞上去。
剛才在劉芸的家裡還好,現在,在外麵太陽一曬,風一吹,他才感覺自己恐怕沒有辦法站起來走路了。
劉三春蹲在旁邊,又吸了口煙,吐出煙之後,來了一句讓陸鳴更驚呆的話,
“那你要是告訴我,酒精能燒的話,你能不能幫我搞一點。”
陸鳴大笑了出來,看著劉三春,“你要酒精乾什麼?”
劉三春有點不好意思看他,把頭扭向一邊,假裝無意得道,
“我就是想知道,要是你有,我們問你要,你會不會給啊。”
陸鳴的笑停住了,“可酒精危險啊,擺放有講究,又跟水和酒很像。
農村到處都是柴,房子裡麵又有木頭,點著了,或者小孩拿去玩,再不小心喝下去了怎麼辦?
農村孩子看東西稀奇,肯定想了解一下,他們要是不懂的話,我不敢給你啊。”
劉三春把頭轉了回來,看著陸鳴,
“那你把話和我說的很清楚,你不給的原因,我也能接受。”
陸鳴明白了,“你也跟彆人要過,是嗎?”
劉三春點頭承認了。
“我有的時候,也會想試一試。可有時候,人家不理我,講這個東西你們用不上,就把我趕走了。
或者說,你們不懂,用錯了會出人命的。
所以我就不知道會出人命的地方在哪裡,一直不明白,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