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跟我明白了,度數高,會燒,而且跟酒和水很像,不聞或者不嘗,分不出來。”
“對,好多人因為這個出事情的。
有時候也會有人用,也跟你一樣,用個彆的瓶子裝著。
你和家裡人說,不一定每個人都會聽你的話,而且好多瓶子都一樣,不仔細分不出來。
你剛才又說,會用瓶子當煤油燈,那這個比煤油燈厲害多了。
像我們廠裡工業酒精用的就多,還有易燃易爆的物品也多,廠裡麵要運輸,車子要加油,還有油庫。
所以我們進廠區,在一定範圍內,都不可以抽煙。那抓到了,肯定是要罰的。
不然,那真的是要出人命,所以你說酒精,我就很重視,我要考慮一下,你們能不能用。
要是彆的東西,煙啊酒啊,你問我要,我有都沒問題。
或者糧票,全國通用的,你們要出去,我還可以給你們一些。
但有可能失火的東西,那絕對不行,除非有一天,大家都懂了,不然我絕對不敢。就算我教了,我也不敢,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也擔心有些老人家,遇到困難想不開,會喝它,就跟農藥一樣,你管不住啊。”
劉三春狠狠得把煙頭,在泥土上踩滅,感慨了起來。
“所以我說,有事應該問問你這個年輕人呢。
你能把話跟我們講明白,有些人他懂,可他不明白,他講的我們聽不懂。
有時候我偶爾會裡縣裡麵走一走,有些事情我以前沒有見過,所以我就想了解一下。
可我問人的時候,好多人都不理我,跟在我們村不一樣。
要是我不放棄,還想多問兩句,人家就煩我了,叫我走,說你這個老頭子又不在這裡工作,打聽這些乾什麼,防我跟打仗的人一樣。
有時候,我都懷疑我會被當間諜抓起來,所以漸漸得,我就不敢問了。
可是這個大喇叭裡,天天都會喊一些,我不是很懂的話。那村民們就會來問我,曉不曉得他們講得是什麼意思?
但我講不出來啊,我去縣裡麵學習了之後,我還是講不出來。
所以村民們也有人懷疑,我是不是水平不夠。
我就著急啊,整夜整夜的睡不好覺。
尤其最愁的,就是那個萬元戶的問題,該怎麼解決。你曉不曉得,能不能和我講一講。
以前那個萬元戶,好多都在城裡麵,人家水平高,做萬元戶我們能理解。
可現在聽說了,也有農名做玩萬元戶了。
村民們到我這裡來,把村委會都快擠塌掉了,問我,我們成為萬元戶的問題,該怎麼解決。
你看我這個頭發,都急白了,就是想把這個事情給弄明白。”
陸鳴看著劉三春,真的是想笑,“你和劉芸真的是一個村子的,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你好聰明,劉芸也是,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劉三春這時候也不在打馬虎眼了,
“你瞧上這個閨女了,是不是?跑來是不是就是因為她,講的話,除了酒精之外,都是她。
你老是提她的名字……”
劉三春停頓了一下,肯定的搖了搖頭,“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