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鬆開了伊什塔爾的領子,讓對方好好地雙腳著地:“天草四郎時貞,”他重複了Ruler的名字,“你說,你是她的孩子?”千裡眼在這一刻狠狠地嘲笑了某個因為閒來無事自我閉眼的王,“彆說笑了!”
“為何是說笑呢,”天草四郎笑眼彎彎,“我自誕生起就是她的子嗣,若是母親不曾存在有哪裡來的孩子的痕跡?又或者,我的這雙眼睛,是遺傳自其他人的呢?畢竟若是真的說起來,我還知道一個不輸於閣下的偉大王者呢。”
賢王對對方一看就是為了堵他的話語嗤之以鼻,他的千裡眼還看不出眼前這個究竟是來自於過去還是未來麼。更何況對方的話裡雖然繞來繞去都在說他是伊什塔爾的孩子,倒不如說他在表達他是聖杯的孩子。
看起來這個無能的女神,在吃了個大虧之後,終於記得給自己的東西做上標記了啊!
英雄王看著若有所思的賢王眯起眼睛,對自己(賢王)欺瞞自己(英雄王)的舉動十分不滿。至於伊什塔爾,她看著天草四郎那雙燦爛如太陽的雙眸,終於從自己的記憶裡扒翻出了她也曾經盯上過的花心大蘿卜——
“臥槽奧斯曼狄斯???”伊什塔爾破了音,向後退了兩步直接退到了賢王身上,“彆開玩笑了,我雖然是掌管生——”剩下的話被賢王一個拳頭捶回了肚子裡,有的隻是憤怒,“神經病啊吉爾伽美什!”
征服王挑眉,雖然不知道那邊兒那個Caster究竟打斷了什麼話,但是對方喊出來的稱呼,卻讓他對之前這對兒一個人分出兩個職階的事情恍悟了。
“如果是那位的話,”他也曾聽說過烏魯克的王,雖然在他們那個時候,烏魯克已經覆滅,“這樣的言行舉止,的確是名副其實,上天入地從古至今,唯一的真王呢。”即便已經覆滅,可這位王的史詩,即便是他也曾經聽過呢。
“哈?”韋伯抬頭,對征服王這樣長他人誌氣敗自己威風的話語不解,“你在說什麼啊,Rider!”
“沒什麼,”伊斯坎達爾本身其實對被人張口閉口叫‘雜種’這件事沒多大的意見,如果對方隻是說一說,句句都當真的話未免也太無趣了。更何況那最古之王與其說是鄙夷,倒不如說是大象看到螞蟻的不在意。
如果連這點兒事情都計較的話,他也不用引領自己的臣民了:“好好學學曆史吧,小Master,吉爾伽美什,最古之王,王中之王,這些在書上都有寫啊。”如果是這樣,那麼這個和吉爾伽美什相熟的小丫頭,就更令人在意了啊。
伊斯坎達爾的視線不動聲色的劃過了此刻正指著賢王跳腳的紅衣小丫頭,對方這樣相熟的態度,Caster所打斷的話語和Archer一上來就敵對的態度,怕不是單純的一個小禦主能夠解釋的問題——
——唔,看過來了?
征服王舉起手,對著賢王揮了揮手,做出了打招呼的動作。
吉爾伽美什並不在意其他人是否看穿了他的身份,按照他的想法所有人都應該在看到他的第一眼認出他是誰來。隻是這樣的自傲可不代表此刻伊什塔爾能夠自報身份:“搞清楚身份,瘋丫頭,現在可是聖杯戰爭期間。”
他的視線從征服王劃到了Ruler身上:“與其說他是你的孩子,倒不如說他的存在依仗於聖杯,”所以管聖杯叫做母親完全沒有問題,“這麼久的安寧,你的感官都生鏽了麼?那麼濃厚的味道,簡直讓人作嘔。”
伊什塔爾茫然的抬頭,看著吉爾伽美什,不明白他在說什麼。然而有一件事她很清楚,如果她的英靈要依靠她存在,將她視作是英靈們的母親,那麼召喚出了眼前Ruler的就是以她的內核運行的聖杯。
換句話說——
“金閃閃,救命啊,聖杯想要謀殺我!”
——開什麼玩笑,同時召喚出兩個金閃閃,讓她送人頭呢吧!
還是說,她應該感謝,看在隻有兩個閃的份兒上?
她的聖杯絕對不肯能這麼坑!
彼時,還沒有很好的了解到自己‘關鍵時刻掉鏈子’和‘不重要時刻豬隊友’的伊什塔爾,尚且還沒有放棄治療,正抱緊大腿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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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沒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