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伽美什*2斜眼看著正抱著賢王/自己大腿一臉欲哭無淚的伊什塔爾,帶著幾分笑意的抬手捋亂了她的頭發:“現在知道怕了?”賢王的千裡眼收攏,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英雄王身後再次綻放的巴比倫之門。
不知這對兒王在眉來眼去之間打成了什麼協議,英雄王竟然將巴比倫之門收了起來。雖然依舊是那副充滿了嘲諷和不屑的表情:“雜種們一夜之間就充滿了本王的後花園呢。就連冒牌的王,一夜之間也出現了不少啊!”
英雄王昂著頭,借著距離的優勢,假裝自己其實在俯視在場所有比他高的英靈們。其他英靈自然看不出什麼來,可伊什塔爾對吉爾伽美什的存在是多麼的了解啊,無須多想,她就將此刻吉爾伽美什的心情踩了個七八分。
而體會到吉爾伽美什在想什麼的伊什塔爾捂著嘴,發出了如同小倉鼠啃堅果一般嗤嗤的輕笑聲。如果不是英雄王的這番作態,伊什塔爾還真的不一定能夠注意到他和征服王之間身高的差距。
畢竟吉爾伽美什182,再加上他的黃金鎧,怎麼說也有185了。可在伊斯坎達爾212的襯托之下,就瞬間成了個小矮子:“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伊什塔爾算是標準的小人得誌,“還說什麼‘本王自是烏魯克最高的存在’哈哈哈!”
不小心被波及的賢王好氣又好笑,一方麵是因為年輕時的自己因為伊什的意氣之爭,另一方麵也多少有些懷念。在他的年代,伊什塔爾已隨諸神離去多年,就連恩奇都也已經逝世,他已經很久沒有如此放鬆和愉悅過了。
而遠方,韋伯已經被他的導師肯尼斯抓住,好好的冷嘲熱諷了一頓。看出肯尼斯是個正統的,行為作風端正且不會使出陰下手段,隻想要純正魔術魔術師的英靈們,自然不會多做乾涉。畢竟也是韋伯竊取了肯尼斯的聖遺物在先,還不允許失主訓斥小偷了?
更何況,Ruler已經宣布暫時停戰了。
而韋伯,雖然私底下對著肯尼斯各種的不滿,甚至在過去一時腦熱偷走了聖遺物。可當他真的麵對肯尼斯的時候,除卻老鼠見到貓的膽慫,還有想要贏得聖杯給對方證明自己的決意:“我會贏的聖杯的!”
打破伊什塔爾懟吉爾伽美什嘲笑的,就是被肯尼斯抓住,好一頓訓斥‘聖杯戰爭十分危險,不差你這一條小命’的韋伯,“我會贏得聖杯,”韋伯攥緊雙拳,“然後將聖杯扔到你麵前,告訴你我是正確的!”
肯尼斯看著眼前的少年,看著他的學生眼中熊熊燃燒的鬥誌和怒火,忽然想起了尚是年幼的他自己,也是如此驕傲的以自己‘魔術師’的身份為榮,也是如此鬥誌激昂的想要做出一番事業來證明給自己的父親看。
“聖杯戰爭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肯尼斯看著韋伯,“這是稍有不慎就會送命的戰爭,韋伯·維爾維特,是誰給了你這樣的勇氣——”
“哈哈哈,朕作為小禦主的英靈,”征服王大笑著打斷了肯尼斯,“自然會保護好自己的禦主,這一點就不用你來操心了!”他的手一把按在了韋伯的頭上,“聽說你差點兒就成為了朕的禦主?”
征服王的視線從上到下掃視著肯尼斯,閱人無數的征服王看出了肯尼斯的好意,但如果真的讓他選,他覺得可能還是他現在的小禦主更得他心:“雖然是個不錯的魔術師,但是朕還是更喜歡衝鋒陷陣時隨將士們廝殺在最前線!”
意指如果Ruler不出現,肯尼斯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英靈出戰這個事實:“這個小鬼雖然還年幼,但是年幼的根苗總是有更多的可能不是麼?”他笑聲爽朗,“就連你,不也認為他的前途可觀麼。”
對於征服王的後麵的話,肯尼斯沒反駁:“連點兒戰略都沒有,隻知道用武的家夥,”前麵那一句卻絕不認為自己錯了,“也配叫魔術師?不過是渾身長滿肌肉,連腦子都不會用,被人操作的蠢貨罷了。”
跟著戰士一起衝鋒陷陣的魔術師?彆開玩笑了,魔術師可都是脆皮,隻管放冷箭的啊!並不知道還有一個喜歡咒術捋到一半拔劍就上夢魔存在的肯尼斯,如是反駁:“戰士隻是戰士,魔術師和戰士的定位本身就不同。”
韋伯一愣,他看著肯尼斯,如同第一日認識。
“Ruler,”肯尼斯無視了韋伯投向他的目光,“你用令咒召喚出了我的Lancer和潛藏的Assassin,究竟有何意圖?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Ruler對於英靈,也隻有兩枚令咒的指揮權吧?”
“正是這樣,”天草四郎微笑著點頭,“此番如此,一方麵是因為兩位王之間的動作太大,已經引起了普通人類社會的好奇,另一方麵則是因為此番聖杯戰爭的不確定性,致使我被召喚而來,相與諸位打聲招呼。”
……神經病吧,為了打聲招呼,所以浪費令咒?
賢王微眯眼睛,不知為何想到了伊什塔爾。不過他也沒多做聲張,隻是笑眯眯的垂手,將伊什塔爾重新提溜到了起來,動作無比熟順:“今日的鬨劇,就就此為止吧。本王的後花園裡,可不會縱容你們這些雜種放肆。”
無論是年長又或者是年輕,吉爾伽美什的眼睛從來都是長在頭頂上的。
看著短短一句話又拉走了大半火力的賢王,伊什塔爾抬手‘啪’的一聲拍在了自己的臉上,多少帶著抓狂和無奈。
而她這個動作,也牽扯到了其他的英靈們:“Caster啊,”征服王有些好奇,“這就是你的小禦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