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了才看透這個事實,你的遲鈍讓本王大吃一驚啊,雜粹。”賢王沒否認,順帶嘲諷了一波伊斯坎達爾,“雖然隻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瘋丫頭而已。”一邊說,一邊將伊什塔爾提的遠了些,避開了她張牙舞爪,像是炸毛大貓揮動的爪子。
“哎?是這樣麼?”征服王不知道是真的心寬還是為了緩和氣氛:“朕覺得,Caster你的禦主,很了不起呢。可不是誰都有能力和本領,召喚出你並且還能和你如此相處的啊。”
關鍵是,這個眼高於頂,對在場所有人,甚至另一個不同職階自己的存在都不屑一顧的王,竟然同時會對一個小丫頭如此縱容?若是說這其中有什麼不貓膩,伊斯坎達爾是堅決不信的:“那邊兒Archer的禦主,和Caster你的禦主也有關係吧?”
不然為什麼會召喚出同一個英靈的不同職階。
賢王不置可否,英雄王卻是一聲嘲笑:“你想要說什麼,雜粹?”
“啊,被看穿了啊!”伊斯坎達爾樂嗬嗬的笑出了聲,“最古之王啊,你們在這個小丫頭的身上,追尋著誰人的影子呢?”看起來隻是普通的詢問之語,卻帶著伊斯坎達爾八卦的心和探究之意。
他能看出吉爾伽美什對於Caster禦主的特殊優待,也能夠察覺到這個小禦主似乎對諸神時代的事情了解頗多。畢竟,不是隨便抓出來一個魔術師,就能夠說出些諸神時代的事情,就連他,何曾幾時也是不相信神明存在的。
可那小丫頭,不僅清晰地說出了戰車和戰牛的來曆,還說出了他沒有神格和神性的事情。這些,在如今這個已經沒落的魔術時代,都是已經失傳了的事情。
伊斯坎達爾不動聲色的用餘光看著他自己的小禦主,忽然覺得他的小禦主前路尚遠啊……
“追尋著誰的影子?”賢王看著伊斯坎達爾,“本王忽然覺得,你還是個不錯的弄臣了。”雖然他們也沒怎麼掩飾伊什塔爾的特殊性就是了。
“哦,Caster你這是承認了麼?”伊斯坎達爾大笑的聲音震醒了樹上剛剛棲息的鳥雀,受驚的鳥類拍著翅膀,飛離了這片林子。“哈哈哈,那且讓本王再猜猜!”如果眼前這各個是烏魯克最古的王——
——那麼能夠與他同期同坐的:“恩奇都!”
伊斯坎達爾說道:“她是恩奇都吧!”
伊什塔爾:哈???
吉爾伽美什:……
“哎?猜錯了麼?”伊斯坎達爾看著最古之王*2臉上的扭曲和小丫頭臉上的鐵青,“那,莫不是寧孫女神?”
……所以,媽媽這個梗過不去了對吧!
- 319.35.41 -
不是我洗地肯尼斯,而是無論我怎麼想,倉庫戰的時候肯尼斯對韋伯的嘲諷是真的不過分。前期的肯尼斯真不愧是歐洲第十二代?傳人,古舊死板的可以,甚至比時辰更加的像是一個刻板的貴族,將自己規劃在條條框框裡的那種。
韋伯偷走了他的聖遺物本身就是過錯在先,那可是肯尼斯辛苦找來的聖遺物,就這麼便宜了彆人你還不準許他生氣?韋伯後來應該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才成為了二世,因為他雖然不後悔,可多少也會想是否是因為他偷走了老師辛苦準備的聖遺物,才導致了他們夫妻都折在了冬木。
而且韋伯還是肯尼斯的學生,老師看見學生涉險,有點兒良心的都會感到不安甚至想要勸退學生吧?縱覽整個Zero,肯尼斯早期的手段都很光明磊落,無論是倉庫讓Lancer挑釁其他英靈,又或者是城堡侵入的時候英靈對英靈,禦主對禦主的戰爭。
隻是切嗣的手段太過超脫他對‘魔術師就要使用魔術’的認知,教會對於綺禮的錯誤庇護讓他扭曲,加上未婚妻背叛的雙重打擊,讓他黑化了。
作者有話要說:
說起來不知道你們注意到了沒有,這次聖杯戰爭被換掉了好幾個英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