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有人提到了初夜權這件事——
烏魯克存在‘初夜權’,所有人對這件事都是心照不宣而且認為是很平常的事情。然而最初的吉爾伽美什對滾床單並不感興趣,他認為沒有人能夠配得上自己。到了後來,他心血來潮想要行使自己的權利時,又被惱羞成怒,當年仍然保持著一部分‘現代人’思想的伊什塔爾,以‘不尊重女性’為由打斷了,並且再也沒能成功過。
這是吉爾伽美什第一次對伊什塔爾起了‘一個勉強看得過去的神明’之外的念頭。在那個神明遍地走,人類卑如狗的年代,伊什塔爾可以說是‘清新不做作’的存在。這些當年發生的事會在FGO的章節中出現。
再後來恩奇都出現了,吉爾伽美什更沒有那種心思了。當他在恩奇都的指明之中意識到他喜歡上了伊什塔爾之後,出於‘尊重’、‘唯一被承認’和‘寵愛伊什塔爾’的心思,他當然會滿足伊什塔爾所有不過分的要求,即便伊什塔爾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她這是持寵而嬌。
換而言之,因為伊什塔爾的打擾,閃閃的第一個女人真的是伊什塔爾。在本文設定裡,伊什塔爾是真的渣,她當初腦補覺得‘初夜權’不人道,那些少女們肯定是不願意的,所以乾擾了這一權利的實行,到了她自己的時候,吃完就跑。
雖然內裡仍存在‘人’的部分,但是烏魯克神明的觀念多少還是影響到了伊什塔爾,比如對於自己喜愛的東西(如吉爾伽美什)是無論如何也要弄到手的,這一點和原著中伊什塔爾的設定相同,隻不過本文的伊什沒有《吉爾加美什史詩》中那麼極端。
吉爾伽美什正是看透了這一點,所以才從來都沒想過和伊什塔爾好,直至他發現了伊什塔爾內裡那為‘人’的部分,才對她產生了好奇,並且逐漸變成了喜愛。
至於為什麼會跑,這裡大概涉及到吉爾伽美什在位時,逐漸削弱‘神明’在烏魯克影響力的決策。伊什塔爾的離開除卻她自己的心虛,還有一部分外因。當然,外因隻占了一成,剩下九成都是因為心虛。
至於吉爾伽美什的祝(zu)福(zhou),這就是為什麼伊什塔爾在所有的轉生之中,看上她或者她自己都不得善終的真正原因啊!哈哈哈哈,因為伊什塔爾有收集了不起人物的喜好,吉爾伽美什早就看透了伊什塔爾的尿性,所以——
‘所有試圖染指本王所有之物(特指伊什塔爾)的雜粹,都應被處以天罰!’以及‘欲圖背叛王的存在,都應被王處罰!’
——並不隻是說說而已的啊,王他的確這麼做了,並且微笑的看著伊什塔爾在被他弄死的的邊緣線上來回試探。
你們以為Avenger本閃是為什麼成為複仇者的?你們以為什麼會存在Ruler閃?
因為吉爾伽美什有一個新華大字典的賬,要找渣女伊什塔爾算,如此,怎麼可以不開黑哨呢~
劃重點:伊什塔爾是真的渣,然而她也是真的愛閃閃,畢竟她是個閃廚(在遇到陛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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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正在氣氛僵持的時候,亞瑟的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略帶好奇的女音,“是你認識的人麼?”從一身西裝的舊劍身後,側著探出頭的,一聲雪白的女人看著坐在咖啡桌前的雙閃,以及伊什塔爾,露出一了個友好的笑容。
伊什塔爾略蹙眉頭,看著一頭靚麗長發的紅眸美女,忽然覺得渾身不舒服:“愛因茲貝倫?”這個姓氏可真的讓她記憶猶新啊,“嗬,這麼多年過去,這個家族還是這麼好高騖遠,野心勃勃啊。”
英雄王一挑眉,看著賢王懷裡那個一身刺的神明,忽然有些遺憾自己作為Archer的職階,竟然因為‘無聊’這樣無聊的原因,封印了千裡眼。不過即便沒有了千裡眼,他也能夠看出伊什塔爾對‘愛因茲貝倫’家的厭惡。
“哦,小聖杯?”賢王比英雄王多出了幾十年的見識,他不用開千裡眼都能夠感覺到此刻眼前這個女人的異常之處,“哼,不過是區區放貨,雖然那個總是超速違規的野丫頭上不得什麼台麵,但是真難看啊——”
亞瑟的反應很快,他腰間的劍從出鞘到揮舞開賢王射向人造人的天之鎖,也不過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原本尚還在‘和平吵架’的兩隊人,不過是一個呼吸的功夫,就變成了互相敵對,彼此仇視的模樣。
涉世未深的愛因茲貝倫自然不解為何之前‘愉快’的聊天氛圍,因為她的一句話變得如此緊張。更何況Saber似乎是認識眼前的這一隊雙胞胎Caster從者的,而且似乎還是交情不淺的模樣。
隻是剛才那金黃色的鎖鏈,即便愛麗絲菲爾再怎麼遲鈍,也能夠感覺到其中所帶著的殺意。出於對Saber的信任,愛麗絲菲爾乖乖的又退回了她的身後,卻沒能忍住好奇的眼光,不停地打量著正在那個穿著頭巾的Caster懷中的小禦主。
有一種非常親切的感覺。
不同於伊什塔爾對愛因茲貝倫,甚至是愛麗絲菲爾的厭惡,愛麗絲菲爾對伊什塔爾有著說不出來的喜愛。就像是她第一眼看見伊利亞的感覺,就像是她看著衛宮切嗣時的感覺,溫暖並且……滿是愛意。
“嗬,人偶。”英雄王不知何時站了起來,擋在了賢王和伊什塔爾的麵前,直對著舊劍與愛麗絲菲爾,“不過是一個不應存於世的仿造品,竟然也敢在這裡大搖大擺的現世,”他滿眼鄙夷,對著亞瑟,更是對著愛麗絲菲爾。
夷,對著亞瑟,更是對著愛麗絲菲爾。
賢王冷漠的抬眼瞅了一下愛麗絲菲爾,視線與看死人並無太大區彆。他的千裡眼能夠看到太多的東西,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隻要他想便能夠得到一個精準的影響,唯一看不透的就隻有伊什塔爾一個而已。
可他看不透伊什塔爾,不代表他看不透一個人偶。無論是人偶中心仿聖杯的設置,又或者是她靈魂上十分熟悉的神格投影,雖然隻有區區百分之一,但是褻瀆神靈之罪不可饒恕——
“愛因茲貝倫,”賢王的口氣中難得帶了怒火,“這一次就放過你,人偶!”他無視了英雄王不滿的抗議,“告訴你身後那些不敬神明的雜粹,膽敢碰本王的人,就要做好用性命贖罪的準備!”
比起愛麗絲菲爾的茫然,原本還是滿腔怒火的伊什塔爾卻是愣住了,她看著賢王的眼睛,看著賢王不加掩飾的憤怒和不滿,一股酸澀從心底逐漸攀附上心頭。
在諸神離去之後,她花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停留在了這片大陸上。可當她護著破敗的神格重新站在這片大陸上時,烏魯克的王城早已泯滅在了風沙之中。她雖仍能感覺到烏魯克子民的信仰,卻找不到她熟悉的痕跡了。
神明和人類的確彆,除卻力量,還有漫長的壽命。當她尋遍大陸都沒能找到故人的蹤跡,隻剩風沙中斷臂殘根講述著過去的輝煌之時,伊什塔爾忽然頓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