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十四(1 / 2)

[綜]伊什塔爾 蒼策九歌 5918 字 8個月前

伊什塔爾已經確定了,這一次的聖杯戰爭和自己有仇,大仇,深仇血恨的那種。

說什麼這次的聖杯戰爭是她的神格?

不可能的,萬分之一都是不可能的!

已經可以用‘生無可戀’來形容的伊什塔爾,絕望的看著手持板凳腿,和舊劍打在一起的黑化Berserker:“我可以解釋的!”她現在隻想抱好自己的大腿,彆說什麼牆頭了,就連牆她都不想要了。

賢王好笑的挑眉,他的千裡眼自然看出了眼前Berserker的異常。並非是黑化的異常,而是眼前這個Berserker以為他所認識的桂妮維亞和亞瑟,並非是現在在此處的兩個,而是本世界真正的存在。

“你比本王想想的還能跑啊,伊什塔爾。”賢王揉了揉伊什塔爾的頭,“異世界,有趣麼?”他的笑容很溫和,但是伊什塔爾就是能夠讀到對方‘如果不好好回答本王的問題,本王讓你大卸八塊兒哦’的威脅。

“不好玩!”強烈的求生欲讓伊什塔爾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一點兒都不好玩,哪裡能夠比得上烏魯克的存在嘛你說對吧!”一邊說,她一邊像是在肯定自己的說法一樣,瘋狂的點頭以求認同。

知道這是假話,但賢王明顯被愉悅到了:“這樣才聽話。”他似乎還想要說什麼,卻忽然眼神一利,摟著伊什塔爾帶著長椅向後一退。下一秒,玻璃窗被一個黑色的物體打碎,在吉爾伽美什之前所在的地方,重重摔落。

賢王不爽的眯起眼睛,身上魔力波動蓄勢待發——

“切嗣?”貼著牆站的愛麗絲菲爾卻慌了,她不顧自己所在之處是英靈的戰場,急慌慌的跑了過去,卻正好擋在了突入Assassin的麵前。

“讓開,愛因茲貝倫!”渾身纏滿繃帶隱藏於紅色兜帽之下的英靈聲音不自覺的拔高,似乎是不願傷害心上人的拒絕,“否則,連你一起殺!”他一邊說著,手中的小刀在手掌中轉了幾個劍花,腳下用力直衝衛宮切嗣而去。

在咖啡館的對麵,被掀翻重傷的彌舞終於摸到了自己的槍,不顧準頭朝著不遠處的Assassin射了過去,試圖給同樣手上的衛宮切嗣一個緩衝的時間。

卻見Assassin身姿巧妙地,甚至連減速都沒有的,躲過了那些子彈,出現在了衛宮切嗣的麵前:“如果要怨恨,”他的眼神中一片空洞,“就去怨恨言峰綺禮吧。”

正在旁觀的伊什塔爾:……你就這麼把你的禦主供出來,怕不是有仇哦……

“的確是有仇,”賢王摟著伊什塔爾,明明伊什塔爾什麼都沒說,卻做出了回答,“真是醜陋啊,被扭曲,被誤導,被世界黑暗吞噬的家夥,也能稱之為‘英靈’?”其中的不滿和鄙夷太過明顯。

伊什塔爾以為賢王是在說那邊兒正和舊劍打成一團的狂階,但英雄王可是知道賢王所指的:“哼,的確。”他看著用‘固有結界’暫停了時間,勉強躲過Assassin刺殺的黑發男人,“真是夠臟的。”

然而似乎是為了反駁英雄王一樣,破碎的咖啡廳櫥窗外,傳來了Rider豪放的聲音:“哦!這樣的盛事!!莫不是聖杯的熱身賽終於開始了!!!”Rider穿著‘大戰略’的宅T,XXXL的大T硬是被他傳承了緊身衣。

“Rider!”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禦主隻能夠拖著他的另一條胳膊,“這麼亂的時候,果然還是趕緊離開才是明智之舉吧!”他明顯沒注意到其他人已經注意到了他們,“那兩個朝難搞的BUG也在這裡啊!而且,肯尼斯老師要找我,我要遲到了啊啊啊啊——”

“喲,金閃閃們哦!”伊斯坎達爾一手壓住了韋伯的頭,就如賢王對待伊什塔爾一樣,另一隻手舉起來指著正在近身戰的Saber和Berserker,“那邊兒那個黑不溜秋的家夥,就是這次的Berserker麼?”

賢王和英雄王自然不屑於回答他們眼中‘雜粹’的問題,伊什塔爾正沉浸在‘聖杯欲圖搞死我’的悲涼之中,而衛宮切嗣和Assassin正陷入新的一輪近戰,愛麗絲菲爾也正憂心的看著自己的丈夫。

所以,沒人理會伊斯坎達爾。

不過伊斯坎達爾也不生氣,他十分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頭腦勺,一點兒都不尷尬的自我解圍:“大家都在忙啊,”睜著眼說瞎話,“既然金皮卡你們也在忙,那麼我們就在這裡看看好了。”

一邊說,一邊提著韋伯的領子,將他放在了一側的軟沙發上:“不過啊,大白天的,這麼正大光明的在那些普通人的眼皮底下打架,真的沒問題麼?”雖然這麼說,他卻一點兒勸阻的意思都沒有,看起來更像是為了走個過場。

“請不要擔心這一點。”Ruler天草四郎時貞穿著咖啡館服務員的衣服準時出現在了Rider身側,將手中的菜單遞給了韋伯,“要吃點兒什麼麼?”他的態度太過自然,以至於受到了驚嚇的韋伯一時沒能反應過來,點了杯茶。

然後他看著身穿服務裝的小哥,表情逐漸扭曲——

“那是Ruler對吧,對吧?對吧!”他已經對這次聖杯戰爭絕望了,“為什麼,Ruler還會出來打工?”

“自然是為了保護我的母親啊!”天草四郎時貞麵露神父神聖且充滿愛意的微笑,雖然這種微笑讓他此刻看起來十分的詭異且可怕,“這麼多年終於見到了母親,如果讓母親受一點兒傷害,那麼你們都切腹謝罪吧!”

他的表情扭曲了一秒,隨即在韋伯仿佛看見了世界末日的表情中,變回了聖父笑容:“開玩笑的,實際上,我在此處打工賺錢。”

天草四郎時貞將零嘴放在了韋伯麵前的桌子上:“我雖然是這次聖杯戰爭的Ruler,但是聖杯把我投放在這個世界的時候,並沒有替我解決生活費的問題,所以我總要養活我自己的啊。”

韋伯:不,如果你把你此刻敷衍的笑容,和不斷看向遠阪凜(伊什塔爾)的眼神收斂一下,我還是能夠欺騙我自己,你真的是為了在此賺錢欲圖養活你自己的!

Ruler的態度太過理所應當,韋伯竟一時找不到什麼反駁的話語。

“而且我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做啊,”天草四郎時貞笑了一下,對於這次聖杯戰爭之中最年幼的魔術師十分溫和,“沒有注意到這周圍已經沒有人了麼?”而且打架的哪裡啊都是近戰,也隻能造成小規模破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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