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瞬間,伊什塔爾忘記了自己想要‘離家出走’的打算,開始抱怨某個一點兒都沒有英靈自覺,甚至昨天剛剛撩了他,今天就穿上褲子走人的渣男。
並沒有聽出伊什塔爾潛台詞的英雄王盤這手,俯視著伊什塔爾:“本王輸了。”
???
“所以本王救過來了。”
“哈???”伊什塔爾一臉懵逼的仰頭看著賢王,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你和賢王打架了?”不能啊,就算現在賢王基本上都是在自給自足,但是吉爾伽美什和吉爾伽美什之間的戰爭,他多少也會需要禦主的魔力吧?
似乎戳到了什麼點,英雄王的臉色瞬間臭了起來:“那個老東西,”他咒罵道,“陰險狡詐詭計多端,心懷叵測人麵獸心!”
伊什塔爾:成語用的這麼好?但是你有意識到,你是在形容你自己的對吧??
“哼,”英雄王哼了一聲,看起來也是十分的生氣了,“竟然以Caster職階現世,躲在他人背後下陰手,那個老東西也就隻有這點兒本事了。”大概是因為被打敗的不悅,讓英雄王看起來戾氣十足。
但是見過吉爾伽美什更加暴戾時期的伊什塔爾,此刻隻有濃濃的好奇了。她忘記了自己想要離家出走的初衷:“發生了什麼?”好奇的看著英雄王,想要從他的嘴裡得到答案,“什麼讓你這麼生氣?”
英雄王看了一眼正眨著一雙大眼睛看自己的伊什塔爾,心下一轉:“作為術階,竟然近戰,如此上不得台麵的家夥,你也能接受?”英雄王腳下魔力遊走,遠阪家的大門上以他站著的地方為起點,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縫。
“作為一個王,竟然將魔術用在開掛上,未來的本王究竟是怎麼變成這樣上不得台麵的樣子的!”越說越生氣,腳下遠阪家的實木紅門終於承受不住他暴虐的靈力,支離破碎。
看著一躍落地的吉爾伽美什,伊什塔爾癟了癟嘴:“這就是你生氣的地方?”
不是因為‘天上地下僅有一個王’,也不是因為‘他搶走了伊什塔爾’,更不是因為‘本王竟然不是獨一無二的存在’。而是因為——賢王好近戰,遊戲靠作弊?
“若要說還有其他什麼,”英雄王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話哪裡有邏輯問題,“那個贗品竟然也能指揮吾之摯友,如此大不敬——”
“你還和他打遊戲麼?”伊什塔爾冷漠臉,對於吉爾伽美什對‘他竟然也有恩奇都(天之鎖)’生氣,卻不對‘他竟然是伊什塔爾的英靈’生氣這件事,十分的無力,她可能是個假的女主吧。
“下次Rider和韋伯帶著‘大戰略’上門的時候,你還和賢王一起組團打他們麼?”
“哼,外患在前,內部的矛盾自然可以放下,本王還是十分賢明的!”
伊什塔爾死魚眼:如果你沒有和賢王一起紮在遊戲室一整天,這句話還是可信的。
“好極了,那麻煩你修好大門,回去和你嘴裡‘陰險狡詐’版的自己,繼續打遊戲去吧。”
“修門?”英雄王看了一眼此刻碎成了碎片的紅木門,大手一揮,一條條金塊從天而降,砸在了伊什塔爾的身側。直至摞至與伊什塔爾登高,英雄王才停了下來:“不必言謝,這些金塊你儘可拿去享用。”
“唯有黃金之物,才能匹配本王的英勇無雙啊!”
“……你知道,沒人拿黃金鑄門的對吧?”完美get到了吉爾伽美什邏輯的伊什塔爾已經要放棄掙紮了。
英雄王盤著手臂:“世人可用黃金鑄造王國,本王為何不可拿黃金鑄門?”一邊說,他一邊打開了巴比倫之門,“若是你苦惱於尋不得技藝無雙的工匠,那個老東西的烏魯克之中,自然有還勉強能看得上眼的人。”
……你有意識到,那就是未來的你自己對吧?
……你有意識到,你這些日子一直委身在‘陋室’之中對吧?
已經吐槽無力的伊什塔爾擺了擺手:“你回去打遊戲吧,”她已經不想和吉爾伽美什說話了,“修門的事情我會去找遠阪時臣的。”
“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麼?”英雄王哼笑,“身為臣民,自然要替王處理這些小事啊!”他說著,軀體化作金色的粒子,“若是有什麼事,高呼即可,在本王和那個老東西打完這局之後,輸者自會應召而去。”
看著消散在自己眼前的Archer,伊什塔爾臉上的笑容都已經扭曲了,她對著自己默念著‘不要和傻逼一般見識’,一邊將金色的板磚重新收入王之財寶之中,取了一顆藍寶石,抬步朝著遠阪時臣所在的書房走去。
開什麼玩笑,如果我現在出門,真的遇襲的話,等你們打完遊戲再去救我,我怕是已經涼的透透的,提前準備下一輪的轉生了哦。你們真棒呢,微笑。
我常常因為不夠傻逼,而覺得與你們格格不入。
(言峰綺禮:等等,你們還有人記得倒在門口,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