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什塔爾一臉呆泄的抓著手中的報紙——
“開玩笑的吧, 真的是開玩笑的吧!”手指顫抖的揪住了一側幼閃的胳膊, “請務必告訴我, 你是開玩笑的對吧?”
“唔, 看起來未來的我,也不是這麼糟糕嘛。”幼閃看著報紙上頭版頭條‘火燒瑪麗喬亞,震驚,他居然對尊貴的天龍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上被加粗加黑的‘尊貴的’三個字, “天龍人是什麼?”
因為不熟悉這個世界的背景, 吉爾伽美什扭頭去問此刻正一臉欲言又止的雷利。
一大清早從報紙上看見了一張成長版幼閃臉,因而將報紙轉遞給伊什塔爾的雷利糾結片刻:“唔……大概就是有錢有勢的渣滓吧。”他也沒想到對方要找的人竟然這麼大膽,“不過, 瑪麗喬亞啊,他還真是大膽呢。”
“那是這個世界的貴族中的貴族啊!”伊什塔爾單手抓著吉爾伽美什的胳膊,“為什麼我掉在了海裡,那個家夥就能夠掉在陸地上啊!明明大家都是幸運A,為什麼就隻有我掉在海裡還漂了那麼久???”
所以你在糾結這個?
被提問的幼閃一臉嫌棄的將自己的胳膊從伊什塔爾的手下抽出:“你自己的海洋權能,你不掉在海裡還能掉在哪裡?”作為生在海中的神明,對於伊什塔爾會出現在海中, 他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
也對哦……
“不過,對他的懸賞金還真是高啊。”伊什塔爾並不在意幼閃的嫌棄, 實際上當年她認識吉爾伽美什的時候,對方作為烏魯克唯一的繼承人, 還是一群普通人之中唯一半神一般的存在, 性任性自我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看著有點兒小心動呢。”
隨著報紙一起送過來的,還有Berserker吉爾伽美什的通緝令。通緝令上金發紅眸的青年腳下踩著一個看不清臉的大胖子,身後是綻放的王之寶庫:“啊,不愧是一上來就拿寶具懟了我一臉的吉爾呢。”
“受虐狂麼?”恩奇都撫摸著送報鳥,作為自然之子他自帶對親近buff,“這樣浩大的降臨儀式,不愧是吉爾。不過也是,隻有這樣盛大的典禮,才符合吉爾的身份啊!”
……這已經不是盛大降臨儀式的問題了吧?
伊什塔爾將手中的通緝令放在眼前,挨個數零:“他的懸賞金還真是高啊,所以天龍人是這麼有錢的存在麼?”越說越心動,“嗚哇,五億,還許諾願望的?我們來狩獵吉爾伽美什怎麼樣,小恩!”想到數不儘的金錢,伊什塔爾眼睛都亮了。
“為什麼我覺得,伊什你打算公報私仇呢?”送報鳥被恩奇都擼的不願離開,他也就這麼放任送報鳥在自己手下撒嬌,“不過如果是伊什的願望,自然是可以的。那麼擇日不如撞日,我們現在就起航去找Berserker吧!”
說著,恩奇都鬆開了擼鳥的手:“瑪麗喬亞對吧,恩,我們走吧!”
???你為什麼忽然變得這麼積極???
幼閃在一側看著伊什塔爾的表情由興奮變成了茫然,歎氣:“伊什,你都不看報紙上寫了什麼?”將報紙再次在伊什塔爾麵前攤開,“戰王那個家夥把你也給捅出去了啊。”指著其中一行字。
“因為這個麼?”伊什塔爾倒不覺得有什麼問題,“這的確是最快速的,讓我看到他的方法啊?”並沒有覺得報紙裡記者打趣的‘英雄一怒為紅顏’這句話有什麼錯處,“我之前還在糾結究竟怎麼才能找到他呢。”
倒不是因為擔心,畢竟吉爾伽美什在哪裡都是能夠活的任性自我的存在,伊什塔爾相信就算他到了一個女權世界,都能夠以他的人格魅力獲取一堆的手下——她就是害怕乾掉對方的不是自己而是其他人。
“真是的,”小吉爾伽美什看和伊什塔爾臉上的擔憂,不知該鄙夷對方不相信未來的自己,還是應該感動她竟然會操心未來自己的人身安全,“多少也要都對我有點兒自信啊,雖然長大後的我性格糟糕的一塌糊度,但是這點兒自保之力還是有的。”
“咦?這就是Master喜歡的人麼?”一身酒氣的弗朗西斯·德雷克從後抱住了伊什塔爾,順勢將頭搭在了伊什塔爾的肩膀上,越過伊什塔爾看著她手中的報紙,“看起來黃金閃閃的,讓人很想有收藏的欲O望呢。”
戰王的衣著和英雄王十分相近,如果說真的有什麼不同,大概就是爆衣和不爆衣的區彆吧:“啊,弗朗西斯是個海賊呢,”伊什塔爾後知後覺的想起來這件事,“是不是對黃金很感興趣?”
“哈哈哈,黃金麼?”弗朗西斯開心的笑了起來,“那種東西死氣沉沉的多無趣啊,而且堆積成山的黃金,Master,我又不是那種有收集癖的龍!”一邊說,一邊像是示弱一般的鬆開了摟著伊什塔爾的手,不知對誰做了個投降的動作。
幼閃若無其事的彆開眼睛,繼續看報紙。
“如果一定要說的話,比起黃金,果然我還是更喜歡獲取黃金的道路上那種未知的感覺吧。”粉發的大海賊如此說道,“那些黃金閃閃的東西,不過是旅途和冒險後的戰利品,怎麼樣都無所謂啦!”
“哎?”不知為何,伊什塔爾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那德雷克喜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