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蘇霂張大嘴巴,十分驚訝,意識到門口的保鏢,壓低了音量,“那瘟神吃錯藥了?你和顧隅結婚證都是顧英先斬後奏,替你去辦的,花都沒有一束,顧廷野要你辦婚禮?不怕你搞砸了?時間定在什麼時候?”
“下周三。”
“下周!他······他是太自信,還是對你太自信。”這話好像有些不對,蘇霂糾正說,“我不是貶低你啊,你的能力有目共睹,這些年能在顧英的打壓下轉移資金,證明你不簡單。正是因為這樣,這些年你所有的心思都花在這上麵,連京圈豪門你還不一定能完全理清楚。這要一般家庭還好,那是顧家,顧氏關係網特彆複雜,就算顧廷野良心發現通過你的方案,僅憑剩下的兩天要完全聯係上顧氏在全世界的圈子,就是我也搞不定。”
“他真是成心要你難堪,顧廷野這個二百五,還把你資金給鎖了,天底下有他這麼不要臉的人嗎。出爾反爾,言而無信,恬不知恥,靠。”
要不是保鏢在場,蘇霂隻恨罵得不過癮。
壓著嗓子罵人太真難受了。
謝溪陷入沉思,她左思右想。
短短時間她來辦婚禮,隻有一個結果:失敗。
失敗後,不用顧家,梁家能讓她直接死。
顧廷野就那麼討厭她嗎,非要斷了她的生路。
他要她去求他,她偏不!
謝溪按著太陽穴,這兩天沒睡好,眼下淤青散散的,“那些都不重要了,目前隻有一個辦法。”
蘇霂聽著,一頭霧水。
“我要找溫芷柔。”謝溪淡漠地開口,“顧廷野的初戀女友。”
溫芷柔和顧廷野當年公布戀情,曾經在京都轟動一時,兩人差點就結了婚,無人不知。
據說和顧廷野分手後,溫芷柔就出國深造了,再也沒回來過。
傳言說,她被顧廷野傷得很深,發誓拒不踏足京都。
不過那隻是傳言,隻有她知道真實情況到底是什麼樣的。